如果他還是聒噪不休的話,那張媲美西施的絕色容貌可要遭殃了。
“喲——小漠漠,沒死請回個話吧!老鼠洞太小容不下你的雄壯身軀,蛇窩狹窄恐怕擱不下你一根雄偉壯大的……”
“你說什麼?”冷冷的聲音由樹上傳來。
俊美如女子的白衣男子抬頭一瞧,“原來你在這裡呀!我是說你的一條腿粗壯雄偉。”
真是的,人在也不應一聲,害他喊得聲嘶力竭、口乾舌燥,滿宅子的亂跑找人,只差沒磨破那一雙御賜的金鏤鞋。
“貓哭鬼叫了大半天你不累嗎?”真該有人在他嘴裡塞一塊騾骨。
“兄弟,你的反應太遲頓了吧!好歹發個聲讓我知道你在上頭看風景。”縱身一躍,一黑一白的兩條人影在枝葉茂盛的枝幹間相對。
拉開一條眼縫,玄漠的表情是漢不關心,“我對廢話沒興趣。”
“別這樣嘛!給點面子,我要告訴你的這件事將會影響你一生。”深遠的一生內!
“有空做些娘兒們的事,不如想辦法讓爺兒回府來,你我也輕鬆。”他的一生不需要取決於爛卦術。
在官言官,在野言野,像他們是身在官中心在野,許多事不該由他們管轄,該由正主兒自己去發落,權力大過了頭可會引來民怨。
先前十三皇子鬧得那檔事著實讓皇上頭疼了一陣,但畢竟是龍家骨血,稍加懲戒送往邊界反倒是另一種放縱,更加無法無天的魚肉鄉里。
礙於鳳儀公主莫迎歡的緣故,十三皇子是不敢明目張膽找九王爺麻煩,可是其餘孽仍不時有小動作擾事之嫌。
皇室宗親的內鬥他們這些為人手下的是插不上手,動輒有可能引發兩方衝突,官與民將無所適從,不知該維護封邑或是皇室。
一句“撥雲見日初”,爺兒當真遇見了令他痴狂的雲家女兒,一結成良緣就怠忽應負的責任,將一切交給他們。
一個玄漠,一個玉浮塵就能頂著一片天嗎?
“呃,這個……好男不與女鬥,揚州那位皇姑手段可厲害了。”他……怕呀!
推托之詞,無用的陰陽術士。“用銀子砸,砸到她頭昏眼花為止。”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等等,他哪來的銀子?“兄弟,你要上哪生銀子和揚州首富比闊?”
“皇上。”難不成皇上的寶庫會遜於民間女子。
“啊!”玉浮塵當場目瞪口呆地猛咬舌頭。“你……你要我……我去皇宮大……內搶……銀子……”
一臉蠢相。“說說而已,尊師沒教你聚財之術嗎?”
例如點石成銀,金子人家還挑剔呢!
“違反正道之事不可為之,修行之人自該五念皆空。”不存雜念。
反正他用不上什麼銀子,錦衣玉食是一天,兩袖清風亦逍遙,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記掛在心。
所以他沒錢。
“狡辯,你何不直接說拿‘揚州名勝'沒轍。”一個比一個難纏,而且靠山都很硬。
“貪婪嗜銀、竊癖成精、好哭成性,我就不相信你有本事制伏她們。”想想都心寒。
玄漠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別再提起她們,現在一想起來都覺得像惡夢一場。”
怕是難以消滅由心底發起的冷意,三名無法叫人輕忽的驚世奇女子。
“你還好逃過一劫,光我的‘美色'就夠引起她們的妒恨。”嚇!背脊有點涼。
啊!入秋了,是季節替換的涼意,害他以為被探子——乞丐——盯上。
天下有多少乞丐呀?每個街口總有那麼一、兩個衣衫襤褸的乞兒躺著,不細看還真分辨不出是真乞還假乞,丐幫的乞子乞孫真是無所不在,深入民間。
“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