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顧忌的發洩著怒火,等他意識到不對時,身下的嬌人兒已痛的意識模糊,渾身都抖個不停,哆嗦的雙唇一直在喊不要。
渾身驟然一僵,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夜清梵頓時愣住,過了片刻,才握著拳頭從她身上離開,一低頭看見她身下那灘血跡,驚得心神俱亂。
幾乎沒有任。何思考,他立刻揚聲吩咐:“宣太醫!”
看見她強撐著要起來,夜清梵忙過去扶她,卻被她拼盡全力推開。
對於自己失控的行為,夜清梵萬分愧疚,耐著性子道:“太醫馬上就到,為了孩子,你先躺著。”
沈映菡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這樣對自己,聞言,面無表情的抬頭盯住他,冷笑道:“孩子沒了,不是正合皇上心意麼?”
夜清梵蹙眉,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再跟她生氣爭吵,見她又要起來,只得隱忍的轉身:“你不願見朕,朕出去。”
說完他果真毫不留戀的離開,片刻後,紫俏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看見床上的血和她如破布一樣的身體,不禁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問:“娘娘,你這是怎麼了?”
沈映菡沒有說話,示意紫俏扶她起來,端了水來伺候她簡單擦掉身上的血,又換了衣服。
夜清梵在外面看著紫俏一個人進進出出,心頭的悔愧愈發強烈,更痛恨自己竟如此失控。
等紫俏扶著沈映菡出來時,沈修鴻剛好也拿著藥箱匆忙趕到,見她要離開,便詢問的望向夜清梵。
“不必診脈了。”沈映菡面色淡漠的走到他面前,仰頭綻放一個蒼白淒涼的笑,報復一般,緩緩道:“夜清梵,孩子沒了,你可以放心了。”
聞言,夜清梵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卻立即冷靜下來,俯身抱起她搖搖欲墜的身體,低沉道:“先回去休息,養好身體,你要什麼,朕都給你。”
他抱著她往椒房殿去,從前的事,一句都不願再解釋,也不願再問,事到如今,他親手害了彼此的孩子,說什麼都是無用。
他從來不是沒擔當的男人,自己犯下的過錯,就必定要承擔一切後果,哪怕是這後果是失去她。
“我要的很簡單,放我走。”果然,她在他懷裡,虛弱無力的開口。
“養好身體,朕便放手。”他語氣輕淡的回答,雙唇緊抿,表情堅毅。
沈映菡有一瞬間的錯愕,似乎想不到他這麼輕易便答應,愣了片刻,才道:“身在皇宮,我怎麼可能安心修養,皇上若真心為我好,還請現在就放我走。”
夜清梵抱著她的手臂僵了一下,緩緩低頭,幽深黑眸靜靜看她一眼,又看著前方繼續走,過了片刻,才聲音乾澀的開口:“朕儘快安排。”
聞言,她卻沒有鬆口氣的感覺,反而覺得一顆心都痛的麻木,也不願再說什麼,疲憊的歪在他懷裡,昏睡過去。
將沈映菡送回椒房殿,夜清梵一刻也未停留,轉身一邊往回走,一邊沉聲吩咐林谷:“宣何安即刻來見朕。”頓了頓,又道:“命寧遠侯入夜時分入宮覲見。”
林谷詫異不解的看一眼皇上,瞥見他臉上冰寒到極致的神色,不敢多言,應了聲是,便轉身去辦事。
回到清涼殿,何安已在外候著,夜清梵命人在外面守著,領著何安進去,直入主題,沉聲道:“馬上到椒房殿安排一下,今夜朕會派人接一人出宮。”
何安不敢多問,低頭領命,夜清梵又冷然道:“此事不得洩漏半個字,否則死的不止你一人。”
“微臣明白。”何安是何等人,心中已大約猜出些什麼,卻什麼都不說,見夜清梵擺手示意他離開,便立馬起身出去,安排晚上椒房殿的守衛。 △≧△≧,
天色黑透,宮人點起數千宮燈,夜清梵在窗前站了一下午,看著外面燈火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