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有些恍然:“難怪你們有這種反應。”
“本來還擔心倫敦只是那人的跳板,現在看來可能是狡兔三窟之一。”俞飛白搖頭晃腦道:“王觀,這倫敦你不去怕是不成了。”
“我又沒說不去,只是想知道去得有沒有意義而已。”王觀隨口道:“無非是坐十個小時的飛機,到了地方再睡一覺倒時差,又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