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血花,但這對他們來說無異於皮外傷。
這些都不能給野蠻人造成嚴重傷害,直到現在,也卻僅僅只是損失了二十多位野蠻人。
雖然預備役領主們這次為了對付逐日部落。
有數十個部落集結了將近三千人多人戰士,而逐日部落僅僅只有六百多人。
但是這些普通部落的戰士數量面對逐日部落,只能算是微不足道。
當逐日部落的野蠻人衝入防線核心時。
場面恍若來襲的狂風怒濤,野蠻人一路狂吼,揮舞著重斧,所過之處,生命消散,血草絮飛。
三米高的巨人無視這些戰士的拼命掙扎,直直的衝進了他們的陣地。
他們揮舞巨斧,如同獵獸般衝進了人群中。
一揮一掄,重斧破風,鮮血橫飛。
斬下的頭顱,染紅了大地。士兵們的尖叫聲和咆哮聲響徹天際,像痛苦的交響樂,迴響在這片土地上。
野蠻人的攻擊讓這片土地立刻成了絕地。
那些本已佈置好的防線在他們的攻擊下,轟然崩潰,陣地上堆積的石堆、土坡瞬間就成了斷壁殘垣。
木刺被連根拔出,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那些倒在地上的屍體,被野蠻人們的巨斧衝擊著。
在空中慢慢飄落,一片片開出血色的花朵。
這一切都太過慘烈,野蠻人的無情和力量,將一切生命和防線撕裂,化為四處飛散的屍塊和血水,面對這般殘酷的場景。
幾乎沒有人能夠保持理智,更別提再進行有序的抵抗了。
逐日部落的族長黎天,如同一尊狂暴的戰神,站在這血色的戰場之上。
他的彪悍身姿披著重甲,寬大的肩膀上懸掛著巨大的斧頭。
那雙眼眸中透露著野獸般狂熱的光芒,無人能逃脫他審視的銳利。
他的肌肉如鐵鑄一樣硬翹,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爆炸的力量。
黎天揮起那巨斧,俯身衝向前方的敵人,一股恐怖的氣場掃過整個戰場。
黎天動如雷霆,亦如猛獸,每一次揮動斧頭,必有數個戰士殞命。
他像是在收割一片麥田,只不過換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每一次他揮動巨斧,那威力如山河傾倒,連血霧都被他的力量所震散。
黎天的臉上掛著冷酷的笑容,那笑容中卻未有任何的善意,只有對生命的蔑視和對戰鬥的熱衷。
黎天嘲諷著,對面臨死亡計程車兵們說:
“你們這些螻蟻,也敢在我面前展示你們的卑微?你們只不過是一群臭蟲罷了,伱們的血和肉只不過是用來滋潤土地罷了。”
黎天的語言,野蠻而殘酷,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他的話中充滿了對敵人的輕蔑和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誰敢阻我步伐,我就剁了誰誰、碾壓誰,無論來自哪個部落,有何等身份,在我面前都不過如雜草般低微。”
黎天以他的行動演繹了他族野蠻人的血性,肆意壓迫讓人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