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玉雕博覽會是華東數市聯合舉行,地點在上以前的萬博會會館,羅璜本來沒有準備麻煩柳致知,他知道柳致知學玉雕更多是自己的興趣,而不是以此為職業,不過幾個弟子有兩人回老家過chūn節,由於多年未回家,今年在家呆的時間長了一些,一時不能趕回來。
既然老師請幫忙,柳致知當然義不容辭,立刻就答應了。
到了現場,找到了展區,羅璜已在那邊,還有幾位師兄也在現場,羅宛琪也在現場,一見柳致知,便喊到:“師弟,到我這裡來,給我幫忙。”
柳致知過去幫忙,事情很簡單,有客人來介紹一下玉器的知識,必要時可以演示一下如何琢玉。
不斷有些顧客來到這個展臺參觀詢問,柳致知也熱心地解說,在此展臺不是一家,有琢玉大師的專用展臺。也有不少玉器廠的展臺,甚至有些知名珠寶商的展臺。
柳致知講說了一會,正好這會沒什麼人,便忙裡偷閒喝了兩口茶。
“柳致知,你怎麼在這裡?”一個女子聲音帶著驚喜問到。
柳致知一抬頭。他認識。是他以前女友尤佳嘉的同班同學姜雨,上一次見到她時,她在申城電視臺實習,去柳致知支教的麻家寨小學採訪過。
)應該叫你大記者了,在什麼單位?”
“我實習後,就留在了申城電視臺,這次是來採取玉雕博覽會的,你怎麼在此,好像是工作人員,難道又是自願者?”姜雨不由猜測著柳致知的身份。
“不是,這是我老師的展臺,我過來給老師幫忙。”柳致知臉上帶笑說著:“姜小姐。進來坐一下?”
“你老師的展臺?”姜雨抬頭看了一下,看清楚此處是玉雕大師羅璜的展臺,不由問到:“你怎麼時候成了羅大師的學生?”
“我早就是羅大師的弟子了。”柳致知笑到。
羅宛琪聽到這邊有聲音,從展臺背後抬起頭:“師弟,是什麼人?”
“是一個同學。是你的學長。”柳致知笑到,他的稱呼有些奇怪,羅宛其以自己比柳致知學琢玉早,硬要充柳致知的師姐。她也是柳致知的校友,比柳致知低幾屆。按理得叫柳致知一聲學長,所以姜雨是羅宛琪的學長名正言順。
聽柳致知這麼一說,羅宛琪從後面出來,柳致知給兩人介紹。
“羅小姐是羅大師的孫女,可謂家學淵源,我正準備採訪羅大師,不如先採訪你們兩位。”姜雨笑著說,讓攝影師準備拍攝,開始對兩人採訪。
採訪結束後,姜雨也進入展臺,柳致知讓她坐下,倒了一杯茶。
“想不到你居然是一個琢玉高手,又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年青俊傑,尤佳嘉離開你,尤家真是做錯了。”姜雨說到。
她一提到尤佳嘉,柳致知心中不由一痛,他自己以為已將尤佳嘉忘記了,其實根本沒有忘記,他與阿梨間感情可以說到了心心相印的程度,自以為舊情已薄,誰知姜雨今天一提,心中不由又是一痛。
“現在佳嘉還好嗎?”柳致知聲音有點沙啞地問到,他已儘量平復自己的心情,但些許不自然還是流露出來。
姜雨剛才是無意之中提到尤佳嘉,話一出口,有些後悔,但話出口,不好收回,裝著不在意,她是尤佳嘉的朋友,與尤佳嘉關係非常好,知道兩人的事,也知道尤佳嘉迫於家族的壓力,做出那樣的選擇,見到柳致知時,不由想起尤佳嘉的痛苦,才忍不住多嘴。
羅宛琪不知道柳致知的這一段往事,但她也不是呆子,也看出柳致知的不對勁,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少開口,免得弄出不愉快的事來。
“她”姜雨頓了一下,才說:“還好吧,她去了加拿大兩年,今年回來了,chūn節時我見過她,比以前成熟了,她跟我說,她當初與你在一起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