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雖然還是以拳術對敵,但自身靈覺jīng神也和對方糾纏在一起,明白了宋琦昨晚隔空鬥法的感覺,瓦梅納在這瞬間卻超越了以往的巔峰,不知不覺中進入一個新的境界,卻也是他最後的輝煌。
當柳致知一個炮拳突破這個空間中瓦梅納所放出種種異力,擊中瓦梅納時,瓦梅納好像也明白自己會有這一天,jīng神之中似乎有一種解脫之感,柳致知不知道這是瓦梅納這些年來修煉巫術降頭之類,早已是不再把人命當回事,甚至在他的眼中,人已不是人,僅是一種資源,一種供他發揮異術的工具,這一拳,讓瓦梅納最後一瞬間回顧到自己還是一個人,還有人xìng的一面,心中泛起一種解脫感,卻未有一絲怨恨,這也算一種覺悟。
更令柳致知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靈覺jīng神與瓦梅納相互糾纏,在最後一瞬,許多資訊從中瓦梅納jīng神中釋放出來,映入柳致知的jīng神之中,許多巫術降頭之術的傳承卻顯現出來,這些異術能流傳下來,名聲雖臭,但果然有獨到之處。
不過,柳致知心中也泛起一種荒謬感,自己修行正道,未得過完整的傳承,自己於世間各種道佛經典中對比印證,從未得到過秘術傳承,就是當rì邵延所傳,也不過是些境界煉器世間靈藥之類,也無法術神通之類,全仗自己不斷對比研究,對自然等方面的領悟,一步步建立法術。
今rì卻得了一門異術傳承,雖不全,其中各種異術還是很多,方法之詭異,他以前從未想過,他偶爾也有一種夢想,能否得到一種秘術傳承,讓自己在求道路上走得更快一些。現在一門秘術卻悄悄地印入他的心神之中,比當rì得自李義那些術法不論系統xìng,還是威力上都強上不少。
柳致知對巫蠱降頭之類談不上惡感,也說不上好感,修行者對事物看法與普通人不同,這種異術卻是從另一端,大多數從死亡入手,柳致知現在知道了這些手段,詭異之處的確不是柳致知之前所想像。
宋琦見柳致知站在雨中,喊到:“柳老弟,你沒事吧?!”
柳致知一下子從心靈深處退了出來,身體一晃,進入山洞:“沒事,剛才交手中有些體悟,一時想得入神。”
“沒事就好,剛才我們都在為你擔心,你們兩人交手,那一片霧氣籠罩,根本感應不到裡面的變化,不過憑老弟的身手,我們不應該擔心!”賴繼學說到。
柳致知目光落在白後勇身上,他現在甚至感覺到對方所中是什麼藥降,只要他聲咒一催,對方藥降立刻就能發作,不僅可以取對方xìng命,甚至能威逼對方成為自己的傀儡,內心深處不由升起一種衝動,這是一個絕佳機會。
柳致知收回目光,將這個誘人的想法驅出腦海。
白後勇經宋琦的法印暫時鎮壓住體內的藥降,兼之又沒有人催動,過了一會,他悠悠醒來,睜開了眼睛,外面的雨也停了,雨林中雨來的快,也去得快,天空的烏雲開始散去,甚至有陽光從雲縫中灑下。
白後勇一睜開眼,感覺體內藥降被一種力量鎮住,一抬眼看到宋琦,不出意外,是這幫人救了自己:“白後勇謝謝各位救命之恩!請問各位的大名?”
說著依次向眾人望去,當目光落到柳致知的臉上,腦袋嗡的一下,頓時覺得自己才出了虎穴,又掉進了狼窩之中。
柳致知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淡淡地說到:“放心!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你我之間的過節,以後再算,你身中降頭之類,要不要我們幫你驅除降。”
“不用了,謝謝你們,我自己有辦法驅除!那兩個人追趕我的降頭師去哪裡了?”白後勇問到。
“其中一個被柳兄弟殺了,另一個逃了,我叫肖寒。”肖寒說到,白後勇倒沒有覺得詫異,他與柳致知交過手,知道柳致知的實力,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