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發好起來,最終形成一個平衡,當地人心中就有一個神靈,也許神域就這樣形成,類似遠古時代圖騰信仰。”
柳致知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心中似乎觸動到一些東西,細想又摸不著,難道其中蘊含一些什麼道理,既然想不通,那麼就不想。
“我發現你有些神神道道,你是不是將來想出家?”羅宛琪裝著惡狠狠拷問柳致知,柳致知一笑,沒有回答,只是極目遠眺,在這一帶是長江三角洲平原,在高處視野很開闊,不像申城,高層建築太多。
羅宛琪見柳致知沒有回答她,眼光向遠方望去,心中一動,也向遠方望去,這一望,心胸倒開闊不少,一時間也不再說話,塔頂立刻安靜下來。
柳致知甚至有一種恍惚感,三河水汽似乎在此彙集,恍惚間對水又多了一些瞭解。
“師弟,我們該下去了!”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羅宛琪有些不耐煩了。
這一聲,將柳致知從恍惚中喚醒,柳致知心中暗叫可惜,當rì建天中塔時,肯定有風水大師指點,柳致知從剛才感受中知道此處不簡單,能匯三河氣勢於一點,應該算是三河水龍之靈樞,如果賴繼學在此,說不定收穫更大。
“那我們就下去吧!”柳致知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三人下樓,那個老僧已不在。
王元良也向兩人告別,柳致知兩人出了天中塔,便向寺內西部的放生池而去,放生池水面很大,可以算是一個小湖,湖中有島,卻沒有橋樑相通,來去得靠船,島上也有殿闕,當空架有鋼纜,如電線一樣與島上相通,柳致知之前聽廟中僧人說過,此島是一些僧人閉關之地,一入島,修行不告一個段落,往往不出島,飲食透過空中鋼纜由滑輪牽引過去,在島上幾乎與世隔絕,看來高旻寺是有一些真正佛門修行人,不知他們有無神通,柳致知冒出這個念頭,轉眼在心中又自嘲,真正佛門修行人並不太看重神通,自己到底算一個俗人。
“師弟,你看,這裡好多小烏龜甲魚!”羅宛琪叫了起來,“一個個小頭小腦,好可愛!”
柳致知低頭一看,放生池中碼頭邊,一眼望去,一大遍的小烏龜甲魚,應該是不少善男信女在此放生,便笑著說:“這是寺中放生池,應該是信徒買來放生,這麼大的水面,多少年下來,恐怕其中也有不少大傢伙。”
柳致知甚至有一種想法,其中會不會有jīng怪,這麼大的水面,又沒有人捕撈,有沒有水中生物開了靈智,此處是佛寺,就是有生物開了靈智,耳聞目濡之下,也不會為害世間。
“那邊島景sè不錯,可惜上不去,咦,島上好像有人,是個和尚,他在上面幹什麼?”羅宛琪說到。
柳致知也發現了那個和尚,立刻引起他注意,事實上他比羅宛琪更早一些發現這個和尚,那和尚卻面朝西方,背對著兩人,一身黃sè袈裟,默默轉動念珠在誦經,聲音根本聽不見,柳致知卻發現空中有一種奇特的波動,這種波動柳致知很熟悉,當rì在申城小巷中普濟事受yīn陽師伏擊時,多虧一位大師以大悲咒破去了yīn陽師的百鬼夜行,那唸誦大悲咒時出現的波動與此同出一轍,這是一種念力成就的表現,也就是說,湖心島上這位閉關的和尚,也成就了念力,在佛門中,成就唸力就已不是普通和尚,算是邁入真正的修行者行列。高旻寺作為國內禪宗四大叢林之一,果然名不虛傳!
柳致知正在感慨,聽到羅宛琪問他,便回答:“他在閉關,你之前也應該聽寺中和尚說過,放生池中小島是高旻寺中僧人閉關之處。”
“閉關,閉關是練內功還是修煉什麼**?”羅宛琪不自覺地認為柳致知這方面懂得很多,向柳致知進行請教。
“是佛門一種修行,靜心澄慮,以求悟通一些佛理!在閉關期間,外緣不問,心力集中一點,以期產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