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家不會放過你!”。柳致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說任何話,一個將死之人,還用理睬她幹什麼。
身影一閃,柳致知已退回原來位置,安倍晴子伸出手,想抓住什麼,手卻無力在空中一劃拉,人軟了下去,仆倒在地,已去見天照。
柳致知手中刀卻沒有一絲血跡,柳致知低頭看了看手中這把刀,不愧是rì本的名刀之一。
柳致知誅殺兩人,在一旁觀戰的楊廣軍三人已經懵了,頭腦中一遍空白,三人作為現代華夏人,在和平中長大,何曾見過這種場景,三人雖然也恨這兩個rì本人,甚至自己命差點丟掉,但讓他們殺人,他們根本做不到。
柳致知見三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淡淡地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帶兩個rì本人來此?”
柳致知一定程度上是明知故問,將三人注意力從死人身上移開,聽到柳致知發問,三人從呆滯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我們事先不知道他們是rì本人,兩人稱自己是rì籍華人,父輩是被擄到rì本,戰後便定居rì本,回來是訪祖輩的遺蹟。”楊廣軍說到,接著又小心申辯道:“要是我們知道兩人是rì本人,堅決也不會帶他們來此。”
“你們以前是幹什麼的?”柳致知問到,這三個人給柳致知的感覺很是奇怪,楊廣軍應該是退伍軍人,另兩個身上有符紙,卻不是修行人,甚至用柳致知的眼光來看,連修行的痕跡都沒有。
柳致知這麼一問,幾人有些遲疑,柳致知並不想探聽別人的**,見此,便說:“如果不方便說,那就算了。”
“不是,柳先生,我三個人做的事在現代不算光彩,怎麼說呢?你說我們是神棍也好,搞迷信也好,小余有一本家傳的書,用現代話說是迷信,裡面什麼都涉及一點,風水算命、符咒治病、望氣尋寶和機關訊息之類,我們什麼都做,看風水,尋寶之類,甚至偶爾也倒鬥,混口飯吃,在北方沿海一帶的圈子內也算有點小名聲,不然,這次rì本人也不會找我們。”楊廣軍說到。
柳致知一聽,頓時明白這幾人是幹什麼的,淡淡地一笑:“也難怪rì本人找你們,你們名聲在外,此間事了,希望三位守口如瓶。”
“一定,一定!”三人一連串疊聲地說到。
“沒有事了,你們先走吧,我將此地處理一下。”柳致知也沒有興趣和三人深交,他在三人面前不過是作為一個國術修習者身份出現,雖表現有些驚人,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下來有些事,柳致知不想落在三人眼中。
“那就多謝柳先生相救,我們三人就不打擾了。”楊廣軍見柳致知有逐客的意思,他久與各種人打交道,對此還是比常人在行,便與柳致知告辭。
柳致知等三人沒入黑暗之中,見三人看不到這裡,洞本是彎曲,柳致知這時才動,先從藤原仲備身上收了長曾彌虎徹刀的刀鞘,又將安倍晴子的匕首和掌心雷手槍收起,這把匕首卻不是什麼名刀,而是現代軍工產品,極為鋒利,柳致知將這些東西收入儲物袋中,然後隨手兩個火球,將地面上兩具屍體化為灰燼,人既然死了,沒有別要讓他們曝屍在此。
處理好了這一切,柳致知的目光又落向地上的那個包裹,手一伸,御物術出,凌空攝起,一動之下,外面包裹布紛紛揚揚,化為碎片,這外面的布,早已腐朽,落到柳致知手上卻是一隻木盒,不知是什麼木料,上面掛著一把銅鎖,柳致知沒有鑰匙,也不想用鑰匙,隨手一扭,將鎖梁給扭斷,開啟了盒子。
盒子密封xìng比較好,柳致知開啟盒子,盒子中卻是半邊老虎一樣玉石雕塑,這是什麼?柳致知以前並沒有見過,取在手中,細細打量了一番,在腦中搜尋,猛然想起一物,這難道是虎符?
越看越像,柳致知在上學時就學過一篇《信陵君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