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且看我分析的對不對!‘仙鶴蛋碎’共計四十四筆,互見重乾之卦,化去一半,年柱為二十二,
“那麼,卦辭‘恆其德,貞,婦人吉,夫子兇’,此卦便可如此來解:二十二年前,你雖然一直德行俱佳,人品不錯,
“可是‘蛋碎’生變,這便有雞飛蛋打之兆,你和你的一位女性相好定然感情不和,爭執不斷,我沒猜錯的話,
“此女便給你戴了綠帽,結識一個情夫,這事最終被你覺察,你便生出報復殺人之心,將姦夫/淫/婦擄走殺害,對不對?”
“閉嘴!”陳文龍額頭汗水洶湧而下,“你、你一派胡言、滿口瞎謅!你若再——”
厲凌清閒一笑打斷了他:“哈哈!可惜啊可惜,‘婦人吉,夫子兇’,陳先生,那情夫死了,可那女人卻是命有天佑吉相,沒死成啊!”
“什、什麼,她沒死?!”陳文龍身子一顫,卻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一望燕宏彬,形神尷尬莫名。
可誰都沒注意到,燕宏彬面上的肌肉一陣抽搐。
“不錯,你失望了吧,她還真沒死!”厲凌搖了搖頭,”你雖然逃過了法律懲罰,但舉目三尺卻有風水命報,
“天地氣數因而奪你陳家陽宅金龍!我料來,你身犯這等孽報,為你陳家堪改出這副金龍寶局的廖先生不可能不知道吧?
“那麼,他一旦知道這事,這也就是他被你囚禁虐待的真正原因,是也不是?嗯,看來你還是稍微有些良知,並未殺人滅口!”
陳文龍一擦額頭汗水,心知自己已然說漏了嘴,這紙是再也包不住火了,何況,聽得厲凌如此一說,他也是方才知曉:那女的沒死!
當即,他深呼吸一陣,一聲乾笑道:”厲大師,你果然有本事,陳文龍我掩藏這般深的陳年往事都能被你看出來!
“也罷!我再瞞下去,也就太特麼不是個男人了對不對?你們會說我心狠手辣,喪盡天良,對,我有時候也認為自己的確是畜生不如!
“可我陳文龍作為陳氏要門的傳人,我一個江湖要門老大,我的女人,給我戴綠帽子!特麼還別說我了,
“便是一個普通男子,他也沒法淡定對不對?也許我是過激了點,的確是殘忍了些,
“但我陳文龍自認為姦夫/淫/婦,就該死!背叛我的人,也該死!你們都設身處地想一想!”說罷他環視著厲凌、燕宏彬以及桐子,
“如果你們的女人給你們戴了綠帽,還被你們捉姦在床,你們又會如何處理?”
“但你想過沒有,那女子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你不知道麼?”厲凌緊緊盯著陳文龍,”對一個有孕在身的女人,你也能狠下心來用火燒她?”
“火燒?!”燕宏彬輕聲一句。
“這、這、這都二十二年前的事了,你怎麼知道我用火燒的?”陳文龍雙眼圓瞪,望著厲凌,好似見到厲鬼一般。
“我怎麼知道的?還是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厲凌一打響指,”咱們再回過頭來看這‘仙鶴蛋碎’之卦,
“仙鶴,後天八卦為離,離者火;蛋者,後天八卦屬艮,艮者山,你定然是讓人將那女子及其情夫擄至某座山上,用火燒死的,是吧?”
厲凌望著瞠目結舌的陳文龍,再是輕聲一嘆,”你也真心做的出來!好歹你們也曾同床共枕,
“你竟然用火燒死她,堪堪她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這就是‘仙鶴蛋碎,孕死胎破’,你瞞得過人,卻瞞不過天地,自然,也瞞不過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陳文龍身子一陣哆嗦,”若非後來廖先生算出來她已然身懷六甲,我完全不知道她懷著我的孩子!
“我陳文龍若有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再是心狠手辣,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