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睡去之後,長孫鴻儒藉故出去巡視,然後偷偷的按照名片上的號碼給趙大海去了一個電話,乘著夜幕深沉坐車去了趙大海他們下榻的地方。
背叛從一開始就在長孫鴻儒的心中滋生著,誰都想要奔個好的前程,這是毋庸置疑的。
墨智者的尊者這些年雖然對自己不錯,不過那些都是偽裝出來的,畢竟誰會對自己的兄弟下毒?
蠱毒這玩意兒都是靠著解藥的支撐,如果沒有了解藥,就會隨時生不如死,曾經長孫鴻儒嘗過這樣的滋味,他不想成天的被尊者操控著,他需要為自己的人生贏得一些尊嚴。
很快,長孫鴻儒便到了趙大海他們的住所,這是一個看上去並不大的房子,但是外面的警備很多,有不少的暗崗。
“誰?”
長孫鴻儒偷偷摸摸的被趙大海他們安排在外面的崗哨給發現了,不由的大喝了一聲,幾乎是在一瞬間,所有的槍口都瞄向了長孫鴻儒,嚇的他的腿都有些發軟了。
樓頂一個巨大的探照燈朝著長孫鴻儒打了過來,刺的他一陣炫目,差一點點昏厥了過去。
“原來是你啊。”趙大海站在閣樓上笑呵呵的朝著長孫鴻儒看著。
“把他帶上來!”趙大海大喝了一聲,幾個人押著這個傢伙就朝著裡面走去。
長孫鴻儒跟著那些個保鏢進入了趙大海的別墅裡面,趙大海還有孫連城他們正端坐著真皮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點燃的雪茄,手中拿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著。
“長孫先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坐,陪著我們一起喝幾杯。”
“呵呵謝謝。”長孫鴻儒有些恭敬的鞠躬示意,然後朝著孫連城等人瞥了數眼,嘴巴張張合合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沒有說出口。
孫連城和趙大海之所以給了長孫鴻儒來這兒見自己的機會,其實就是想要從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什麼訊息。
一個人如果說沒有什麼所貪戀的地方,那麼那個人是非常的難以收買和相處的,換言之,一個人如果有很多的渴求,那麼他就好像是想要吃魚餌的魚,隨時都會上鉤。
孫連城乾咳了幾聲朝著長孫鴻儒瞥了幾眼,微微一笑著說道:“長孫先生,我們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不過倒也算是朋友。所以你如果有什麼話想要對我們說的話,不妨直言。”
“這……”
長孫鴻儒遲疑了一下,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擔憂著什麼。
孫連城這輩子走南闖北的,什麼樣的人都見過,所以長孫鴻儒一來,並且嘴巴張張合合的,他就知道長孫鴻儒這次來一定有什麼事情要告訴自己和趙大海還有蘇唐。
墨智者之中一直都是尊者說了算,不過這個尊者年紀有些大了,經歷的事情也多了。
薑還是老的辣,別人都這麼說。年紀大的人,經歷的事情多,他的閱歷一豐富,他對於很多的事情辦起來就不那麼的順暢。
尊者是一個很有野心,而且特別的貪得無厭的人,所以孫連城和趙大海他們覺得這個尊者不太好掌控,不是自己最佳的合作伙伴。
墨智者的勢力恐怕在這北邊兒是唯一的一股可以跟寒心他們相抗衡的力量了,所以趙大海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放棄墨智者,而是想要重新選擇合作的夥伴罷了。
眼前的這個長孫鴻儒比較的年輕,而且特別的有野心。
孫連城和趙大海早就看出來了,這個長孫鴻儒好像早就看上了尊者的位置,而且好像還對尊者特別的不爽。
長孫鴻儒知道墨智者背後的幾大經濟的支柱就是這華夏京都的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