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掌門關係特別的好,如果不是寒心告訴了他一切的真相,或許他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呢。
寒心個自己說的事情是個秘密,柳長煙暫時還不能跟歐陽雲庭說。
有些事情就好像是一層窗戶紙,一旦被捅破了,那麼就誰都能猜測到了。
在歐陽雲庭他們的眼中,柳長煙和寒心還是那種敵對的態度,所以此刻柳長煙不得不表現出自己對於寒心的那種源自骨子裡的不爽和厭惡。
“雲庭兄,這個世界上我想沒有人比你更加的瞭解我了。我這個人行事從來都有我自己的一套,既然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情,我想我會為了它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可是……”
歐陽雲庭本還想說些什麼,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柳長煙給打斷了。
“雲庭兄,你別說了,你要說的我都明白。”
柳長煙正說著然後朝著歐陽雲庭一瞥:“雲庭兄,你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先去睡覺了。”
“這……”
目送著柳長煙離去,歐陽雲庭的內心裡充滿著忐忑,他的目光朝著火炎瞥了幾眼,好像有什麼話要問。
“火炎,你的師傅是怎麼了,怎麼有些怪怪的?”
歐陽雲庭好像發現了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火炎朝著歐陽雲庭瞥了幾眼,完全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那種怪異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嗯?乾爹,你是指什麼?”
火炎眨巴著眼睛朝著歐陽雲庭瞥著,歐陽雲庭痴痴一笑,好像也沒有繼續再說些什麼。
“汗,算了,跟你說了也沒用。喔,對了,你的那個姓寒的朋友呢?”
歐陽雲庭朝著火炎問著,好像對於寒心還挺關心的。
“乾爹,你是說寒心哥哥?”
歐陽雲庭點了點頭,面色有些凝重:“這次你師傅和你的寒心哥哥之間兩個人的一戰恐怕是一場生死存亡之戰,我真是有些擔心會出點什麼事兒。”
火炎自然能夠明白歐陽雲庭內心裡的擔憂,寒心的身手火炎是見識過的,確實厲害的很。
而自己師傅的本事火炎更清楚,這兩個狠人打起來還真是難說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只是火炎有一點不太明白,柳家的事情自己已經跟師傅說清楚了,並非寒心所為,為什麼他還是死咬著寒心不放呢?
火炎已經長大了,他有屬於自己的那份思想,他對於這樣的一個事情有些不惑,只是暫時找不到答案罷了。
“乾爹,師傅一貫都非常的聰明,為什麼這次卻如此的糊塗。”
“糊塗?為何這麼說?”
歐陽雲庭朝著火炎一瞥,好像有些好奇。
“師傅,你想啊,師傅平時也不是這麼聽不進去別人的話的,我已經跟他言明瞭柳家的事情並非寒心哥哥所為,為什麼他還要計較。即便是寒心哥哥當初剿滅了邱家的人,而師傅又跟邱家的人頗有淵源,我想他們兩個人將我們故意支開,在裡面寒心哥哥必然已經跟他解釋過,他為何還要如此?”
歐陽雲庭面對火炎的質問,竟然有些答不上來。
其實火炎所想要知道的也正是歐陽雲庭所疑惑的,只怕這個真正的原因他們不說,是沒有人能夠知道的。
在距離歐陽山莊不遠出的一棵大樹上,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樹上棲息著,好像在仔細的觀察著什麼。
一個大漢身後揹著一把巨大的刀,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坐在樹枝杈上,看上去特別的悠閒。倒是他身邊上那位,臉色陰沉,眉關緊鎖,時不時的朝著歐陽山莊內張望著,好像在刺探著什麼。
這幾天江湖上已經將寒心和柳長煙之間的約戰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