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不要和人提起我。”
“我明白的。”
隨後,溫詩好出了門。
屋裡的中年女人張望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將手鐲收起來。
二樓,是徐家的主臥樓。
時瑾領著姜九笙進了一間房間,裝修擺設都很簡單大方,看得出來是男士的房間。
她問:“這是哪?”
時瑾說:“徐醫生的房間。”
姜九笙不明:“帶我來這做什麼?”
方才時瑾來敲她的門,說是徐醫生邀請他來的,雖然不是特地來徐家找她,可見到了,還是會心悅,便鬼使神差地隨他過來了
她身上,還穿著時瑾的外套,很長,是很經典的毛呢外套。
時瑾轉過身來,靠著背後的書桌,目光如水洗,望著她:“你的衣服,需不需要我幫忙?”
第一卷 078:手能做的一二三件事(三更)
時瑾轉過身來,靠著背後的書桌,目光如水洗,望著她:“你的衣服,需不需要我幫忙?”
姜九笙忍不住嘴角輕揚:“要怎麼幫?”
他認真的口吻,說:“手術縫合是我的強項。”
真謙虛,耶魯大學的教科書裡還記著時瑾首創的縫合法呢。徐青舶依在門邊,晃了晃手裡行動式的醫藥箱:“沒有針線,手術縫合針要不要?”
時瑾看了看姜九笙的裙子“也可以。”
所以,這要給她的裙子做一場手術?
姜九笙有點目瞪口呆了。
時瑾接過醫藥箱,對徐青舶溫聲地說:“你可以出去嗎?”
卸磨殺驢!
徐青舶啪的一聲摔上了門。
姜九笙抿嘴輕笑,覺著徐醫生當真是個有趣的人。
時瑾提著醫藥箱,搬了張椅子放在她跟前,她安安靜靜地看他,一副隨他擺佈都願意的神色。
時瑾抬手,剛落在她領口,動作又停頓住。
他說:“冒犯了。”
姜九笙搖了搖頭。
他這才脫了她的外套,毛呢外套下的紗裙,腰間刮破。
她站著,他坐著,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她腰腹,一截又細又白的小蠻腰,稍稍往上,有一處紋身,是一朵花,黑色的,很妖異。
他盯著那紋身看。
姜九笙解釋:“是手術留下的疤。”停了一下,又道,“紋身大概是曾經年少輕狂。”
為什麼說大概?
因為不記得了,十六歲出了事故,事故之後丟了記憶,多了這個疤、以及這個誰也不知道寓意的紋身。
時瑾點點頭,稍稍俯身,修長的手指落在她刮破的裙上,低低說道:“是荼靡。”
他低著頭。
姜九笙站著俯視望去,他的發很黑,有些軟,修剪得較短,隨意又普通,偏偏,配上他分明的輪廓,好看的剛好好。
美人骨相,即便不是初見,已經能驚豔的目光。
目光太過放肆,姜九笙收了收,不露聲色地轉了轉眸子,儘量語氣平和:“時醫生也知道?”
她打趣他時,便喜歡喊他時醫生。
時瑾突然抬頭:“末路之美。”他說,看著她的眼,“它的花語是末路之美。”
姜九笙詫異:“時醫生懂花?”
她印象裡的時瑾,大概更學術一些,花這種風雅卻虛華的東西,適合文人,時瑾他啊,還是更適合手術刀,那樣冷硬又利索的東西,是救贖,卻帶著致命的殺傷力。
時瑾搖了搖頭:“是不太懂,只是恰好知道這一種。”
哦,原來他喜歡荼靡,嗯,她記住了。
他們真有緣,天造地設,姜九笙如此想著,嘴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