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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落入圈套

效救心丸,他趕緊看了賈雲龍一眼,“孫主任陪你說笑逗你玩!”賈雲龍摸摸額下那顆和偉大領袖毛主席在一個位置上的痣,只不過有些遺憾,毛主席那顆痣是肉紅色的,賈氏的是特黑的特硬的那種,象一顆羊屎蛋粘上去的,從風水學角度來說:那是一顆富貴之痣,張金梁仍然兼職是宣傳隊長,同時擔任大隊副主任之職,這確實有些意外,更大的意外是:田家興越過李建玉,任了總帳會計,對於李建玉隻字未提,明眼人一看就透,這是暗降了,李建玉只是鋪助會計,其他人原地不動,李建玉明白:大權已經旁落,他臉上淌出虛汗。

第43章:

周蔓枝徐老半孃的年紀時,郭成林是一成一年不回家,月經還算旺盛,那種近乎超長的慾望,象春天的野草,真的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1975年的春天,似乎來得更早些,剛過早春二月,地上的草已經從板結的土地裡竄出來,那葉葉芽芽,象花針,繡織大地,原本荒涼的土地,讓人欣欣意,意意然,迎春已經綻放,它單調的蛋黃色,挑不起春的重心,鐵條一樣的桃枝上,已經爬滿蒼蠅一樣的蕾,風雖狂野、淫蕩,但找不到鋒利的刀口,它鈍了,再也不能象冬風那樣:帶著龍吟虎嘯的鶴立,將世界凍僵,曾經的冰面和岸之間結為一體的無情,在陽光下蝕化了,這幾日心煩意亂,沒有男人蹂躪的日子,實在是難以煎熬,她又是那種喜歡挑和摘的女人,她不是姚書紅:沒有那麼賤和濫,但夜深人靜,孤夜綿長,她又羨慕起姚氏來,只要有吃的,人盡可夫,狗日的糧食,在世上橫行無羈,象個碾場的軲轆,直接碾壓廉恥和道德,她與姚不同,她不缺吃少喝,她就有資本挑和揀,劉長根生猛,甚至肆無忌憚,她討厭這樣牲口式人物,李宜忠就是驢,不分場合地點,象狗一樣躍躍欲試,高孝虎文而雅之,卻已經年邁,不能給她想要的溫情和勇猛,不盡人意,不隨此心,她惶惑不安起來,或許在吳窪子這樣的男人世界裡,根本沒有,亦或者她沒有一雙慧眼,發現不了理想男人,悲而哀,又是於心不忍,後來,她盯上了田家興,她不能嫁,他更不能娶,註定是露水之緣,她驚悚地不敢招惹田家興,別人都說他是姚翠萍的,可姚翠萍閒置在那兒,這麼長時間,就等他一句話,可他就是不說,他不急,別人倒是搓破了雙腳。皇上不急太監急,她想不通即將奔四的人,就算沒有公牛強壯,也是要有女人來調劑生活,難道朱家的三年之約必須遵守?朱家是有四隻虎,勢力也如日中天,他們每年例行公事般來請田家興,田照例赴約,平時也有些交集,但朱家人也明白:人去屋空,且田家興正值壯年,不缺少再娶的條件,有人甚至踮著腳翹首企盼,這個人不一定指姚翠萍,也許還有旁人,田家興反而不急了。

田家興越過李建玉,成為名符其實的大會,這些人事上的變動,可以理解:朝中有人好做官!錢震祖是誰?這是早晚的事,只是可憐的李建玉一輩子自持金算盤的招牌,認為在吳窪子無人撼得動他,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李如此沮喪:這和他的身體一樣,正在走下坡路,秋天的到來,讓他驚悚:咳咳喘喘,不僅讓別人討厭,更讓自己討厭!咳出的濃痰,實在是不忍一睹:焦黃稠厚,象豆腐腦,有時還會咳血,難怪柳淑琴經常推他到一邊,“嫁了你,我倒了八輩子血黴!”

周枝蔓依在草垛上,看著田家興興沖沖走來,就一腿翹在二腿上,“田大會,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看把你烘撞得走路都帶牛勁!”

田家興立住,掃了一眼周枝蔓:這個女人,心又癢癢了!“噢,是你,這麼消閒?”

“也不是!只是這兩天懶懶動!”那雙眼,有些情切切,意綿綿,忽閃忽閃地。

“為啥?”

“日子乏味,且又心不甘!”周枝蔓覺得火候差不多,不用她煽情,男人就會如白磷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