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不是他小看她,而是喬小北之前雖然辦了炫鳳小公司,可對於真正的商界來說,那是什麼也不懂。可是今天她談得頗為專業。實在稀奇!
“當然不能。”喬小北淺淺一笑,對於雲弈她什麼也不瞞,“但從去年開始金融風暴以來,國家宏觀經濟調控加強,銀根縮緊,存款準備金步步上調,利息層層加重。現在從銀行貸款不是易事。到了一定數額,就算這兩人與官府關係好,也沒法做得太過火,省得連自己都撞上風頭,毀自己的官運……”
“哦?”雲弈黑瞳閃亮,以全新的目光打量著喬小北,十分驚奇,“小北最近參加了哪個神奇的速成培訓班?”
“笑話我?”她嗔著,臉兒微微紅了,“新聞上天天都是這些詞兒,我不用翻經濟學,多看幾次自然就懂。雲弈你居然笑話我?”
“不敢!”雲弈立即否認,可真是笑得前所未有的得意忘形。好會兒才停下,細問,“你想旭日和蔡氏怎麼樣?”
言歸正傳,喬小北嚴肅了容顏。雙手疊放腹間,慢悠悠地與雲弈並排吹風:“旭日百貨正在瘋狂擴張,想必想在國內打出第一百貨的牌子出來。我的目的就是讓旭日百貨如常擴張,但開不了店。”
“好狠!”雲弈頷首。搖頭,“小北,這真不是你的風格。”
喬小北也搖頭:“雲弈以為我是什麼風格?溫吞?平和?天天以禮待人?人家一巴掌打我左臉,我把右臉再伸過去讓人打?”
“差不多!”雲弈居然同意這說法。
喬小北卻忽然間噗哧笑了。
“哦?”他說錯了麼?雲弈挑眉。
“我終於明白我當初為何沒愛上你了。”喬小北答非所問。輕笑著瞅向藍天白雲。雲弈是個夢,原來如此。
“為何?”明明事情早已遠去,雲弈仍然淡淡地憂鬱了。聲音微沉。
因為他沒看透她骨子裡其實是倔的呀!只有那個男人在當年悅林酒樓就看出她的倔勁兒,起了征服之心……
“雲弈,因為你只看到了我好的一面,而來不及接觸到我陰暗的一面。雲弈你只看到了半個喬小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收回,重新移在雲弈俊朗美好的臉上。沒能看到對方的缺點,便怎麼樣也無法深刻。她喬小北缺少安全感,不會生活在童話世界裡,
“魔眼裡看到的是魔,佛眼裡永遠只看到佛!”雲弈自我解嘲,“我是好人,看到的小北自然也是好人。”
喬小北再次笑彎了眼。才說人有兩面,他雲弈還不是一樣。只是在她面前他全是做好人,他不好的一面她沒啥機會看到。可不,剛剛他在東方旭面前不正是個讓恨得牙咬咬的大壞人……
瞄著她笑咪咪的模樣雲弈有些恍神,許久才笑笑:“容瀾終於成故事了?”
“大概吧!”喬小北的笑容漸漸消失,“和真正的愛人在一起,相信這不分男女都渴望。君子有成人之美。不是說真愛就是放手麼?”
“小北,為什麼我不以為你能輕易放下容瀾?”雲弈蹙眉,“這不像小北呀!”
“雲弈,當蘇復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就明白我為何乖乖投降了。”喬小北雲淡風清。
喬小北淡淡的神情間看不出她真正的心思。雲弈深深地瞅了她會,放棄探索。轉而溫和地說出自己的打算:“看來我得馬上回北京了。”
“啊?”雲弈說這話什麼意思?
“龍潭服裝。”雲弈只說了四個字。
喬小北卻懂了。眸光氤氳間,她漾開清雅而真誠的笑容:“雲弈,不必要為我特意做什麼。真的!”他擺明了是想利用自己龍潭的力量給旭日和蔡氏壓力,讓旭日和蔡氏沒有那麼多閒情逸致和北瀾對抗。
“不為你,更不為和我無關的北瀾。”雲弈坦然,溫和笑著,“龍潭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