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忙選選。”容瀾含笑,細長的眼饒有興味地瞄她,等她的高見。
“到底是什麼事嘛?”喬小北嘟噥,瞄他,笑給他看,有些不懷好意,“通宵也行,反正你有的是力氣。”
“小北!”容瀾聲音提高了八度,細長的眼眯得緊緊的,臉微微抽搐著。這小女人有機會就把他往外推。真想天天綁到床上,那樣才沒力氣七想八想。
喬小北立即收回目光,當作沒看到他彆扭的模樣,開始拿雜誌看。
瞧這局面莫二也有點洩氣,天生的好性情有些撐不住,笑不大出來了。嘴角下垂,苦哈哈的。
“莫二別急,再過半年會有人替你接手。”容瀾閒閒地抱胸,涼涼地,這樣不知道算不算安慰莫二。
“啊?”喬小北覺得自己完全掉進雲裡霧裡了。
“半年後子傑畢業了,可以幫手,讓莫二好好帶帶,會挑起大梁。”容瀾坐下,和著被子捉住她的手兒,貪戀她的溫暖,“或者小北勸明雪把記者的職給辭了。明雪敏銳,本是清華大學經濟系的高才生,磨上兩年的實戰經驗,會是一名悍將。”
黑白分明的眸子一會兒看看莫二,一會看看容瀾,喬小北有些茫然:“我想問問——那什麼北瀾的,和我有關嗎?”
喬小北茫然的模樣倒是逗樂了兩人,莫二聽了悶笑,咧開了嘴兒。容瀾一個眼色,起身朝房間走去,莫二二話不說跟了進去。
倒頭瞅著兩個高高的背影,眨眨眼,喬小北最後決定窩到溫暖的被窩裡看雜誌。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她就在這兒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日子——誰知道這好日子長不長呢?
到目前為止她對容瀾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呢。這男人不是那麼容易掌握,如果真要在一起,改造容瀾的這項大工程起碼不是三五年的事。
容瀾和莫二在房間裡足足談了兩個小時才出來。莫二出來時就是副怪模樣,既咧開嘴兒,又戚起眉頭。喬小北看到時噗哧笑了。
莫二瞅了她一眼,搖頭,嘟噥:“紅顏禍水啊!”
紅顏禍水?說哪個呢?喬小北不明白,愣了會斷定他在為杜心心發愁。於是冷凝了面容,好心相勸:“莫二,如果真為難,別想心心了。心心除了愛笑,有事沒事笑得要活不活的,沒別的好。”沒有抹黑心心,基本上她就把杜心心的精髓給掐出來了。
“小北你呀,啥時變笨了……得用X光照照了。”莫二似乎有些無可奈何,有些生氣。可是後面的容瀾哼了聲,苦瓜似的莫二又變成了彌勒佛,強顏歡笑:“小北再見,我幫容瀾準備聘禮去了。”
“快去,這麼羅嗦。”容瀾心情很好。眯眼把莫二送出了門外,寒風侵襲之前趕緊關了門。
從頭到尾沒聽懂,可是“聘禮”兩個字聽得清清楚楚。悄悄瞄容瀾一眼,結果被心情極好的男人逮了個正著。容瀾挑眉,含笑,眯眼,不語。
臉有些紅,喬小北生生地別過目光,若無其事地低語:“莫二成了財神?容先生打算借幾百萬做聘禮?”
“我妻子當然得是億萬新娘。”容瀾輕笑,坐在她身側。喬小北眼尖的發現他把一張嶄新的銀行卡放進了錢包,緊緊貼著她兒時的黑白照片。
“哦?當年是百萬呢!”這話說是不鹹不淡,語氣稍重。當年那百萬的確汙辱了她。契約便是契約,偏偏再加了百萬,似乎成了買賣。
“哦?”喬小北很少這麼尖銳,容瀾凝了容顏,爾後眯眼,若無其事的,“丈母孃的要求,女婿當然要孝順了。”
喬小北聽了一身都抽筋,說來說去居然是母親的要求,收了百萬聘禮給趙如慶養情婦。她的母親啊!
真正死了都讓人放不開。
“明天去拜訪首長。”容瀾鄭重其事地和她談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