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最近政斧部門環保檢查,要求所有“冒煙的企業”都停工,這不,我跟你老爸只能放假在家休息……對了兒子,你剛才說的衛貝貝是誰?什麼第一節課不用去沒關係,該不會你上了大學更淘氣了,連課也不好好上了吧……”
“呃,怎麼會呢媽,你而在剛才在做夢呢,夢到我們學習委員又要點名,這不正著急呢……”
姜琪搔著頭,怕老媽又擔心自己的學習,只得把大學中這名叫做衛貝貝的學委告訴她。
“啊?原來是害怕是睡不醒趕不上課堂啊,唉,小琪啊,這些年我和你爸不能天天照顧你,真是委屈你了……”
薑母嘆了一口氣,突然感覺挺對不起兒子的。
好像自從姜琪能夠讀力生活以來,她跟老公一直就是這樣每天都早出晚歸的,別說是兒子的曰常起居無法照顧到周到,即便現在兒子最後面對人生最重要的高考時刻,都沒辦法抽出時間來好好陪一陪。
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但凡有一點能力,誰不想多陪陪自己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一起長大呢!
姜琪的父母本是生活在喧譁都市裡最底層的一類人,在生薑琪之前,連城裡的戶口都沒有。雙雙在臨城一個國有小陶瓷廠打工,好不容易剛熬成了正式工,攢了些小錢,又買了個小房子,本以為可以在城市扎穩腳跟了,可沒想曰子稍微剛一好過,這工廠的經營連年虧損,還一度差點要倒閉!
工廠陷入蕭條,小老闆一急,頓時沒了主意,找急忙慌之下說什麼又是改制又是破產的,弄的手底下的所有工人人心惶惶的,不到一年,工廠裡的工人就走了一大半。
工人流失、市場不好,再加上政策不厲,這家小工廠以後的經營就更難做了。
由於連續幾個月發不出工錢,逐漸連曰常生產都沒了保障,廠長辦公室每天都無數人追著要債。
後來廠長與書記一合計,既然經營不善,工人們又早就沒了心思生產,乾脆把工廠以“股份制”的名字轉出去!
只要內部有人肯買下來,不僅自己會逃離關係,而且員工們也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
於是,在請示上級領導之後,全廠改制大會如期召開,兩人承諾如果工廠內部有人願意出資承接,他們會想辦法幫忙打通政斧關係,不僅將原來的機器裝置免費相送,連廠房、地皮等都可以優惠。
看到這種情況,終於有一些人心動了。
尤其是姜琪的父母,辛辛苦苦給人打了十幾年工,一看有這麼好的條件,又趕在改革大潮中,還以為自己趕上了好機遇。
於是兩人一商量,乾脆把所有的積蓄拿出來,再跟親戚朋友湊些錢,與一個叫做賈愛國合作,一起把工廠接下來。
這樣,以後廠子就是自己的的,哪怕自己賺不到什麼錢,起碼老闆該給自己清算的工資以這種方式抵給了自己。
天真的他們本以為憑藉著自己的勤勞和以及熟悉同事的幫忙能小賺一筆,可沒想到,工廠還沒正式交接,兩個陰險狡詐的無恥領導就偷偷變賣了部分廠房裝置,無奈報警一查,兩個家庭竟然都搬到國外去了……
於是,姜琪的父母跟那姓賈的同事算是徹底被繞進去了,進退兩難之下,只能一咬牙砸鍋賣鐵強行支撐下去。
然而,事情的悲劇並沒有結束,三個月不到,就連姓賈的合夥人也開始有了異心,不但不管不顧,在經營最困難的時候,還一度要求撤資撤股。
沒有辦法,姜琪的父母只能把苦水往肚子裡咽,明明是三個人的生意,卻只能兩個人起早貪黑的經營,承諾賈老闆不用上班也能拿更多的分成……
……
“呵呵,媽,有啥對不起我的,你看,你們起早貪黑上班,我一個人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嗎,你們放心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