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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不為人知的秘密。

藥堂的堂主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老男人,更是個醜得一踏糊塗的老男人。

不過,聽引導弟子講,他可是內門的第一煉藥師,對靈藥的研究幾乎比他的武功還要精深,另外他對堂內弟子非常冷漠,有的弟子甚至來了幾年都沒有跟他說過幾句話。

他教弟子的方法就是隨便扔給弟子一本破書,然後把他帶到一個單獨的藥園,接著除了每隔三個月派弟子來收一次藥草,就什麼也不管了。

這次新來的都是年輕人,都是愛熱鬧的傢伙,除了喬越自然沒有人願意去藥堂。另外,經堂和器堂也沒人願去,幾乎所有人都看中了事堂、刑堂和獸堂。

引導弟子無奈,只好讓他們抽籤決定。

結果,拓跋海夕沒有如願以償的抽到刑堂,而是抽到了經堂。雖然他念了不下幾百次的佛祖保佑、天神護扶還是沒有揮什麼作用。

姬天野沒有抽籤,他己被赤峰直接選中調去了事堂,而他的跟班卻中了狗屎運,抽去了刑堂。

臨近分別的時候,姬天野和那名跟班找到喬越和拓跋海夕,向他們陰狠的一笑,然後伸出了一根中指。

拓跋海夕也回敬他們一根中指,不過臉上卻沒有笑出來。

喬越淡淡一笑,盯著姬天野緩緩的吐出三個字:“走著瞧!”

背上行囊,各奔自己的分堂。其中藥堂和經堂距武堂最遠,卻捱得最近,喬越和拓跋海夕正好是一條路。

後山面積極大,很快路上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這時候拓跋海夕恨得咬牙切齒,大嘆天理不公。神經似的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咬牙,一會兒咒罵,一會兒狠,一會兒嘆氣。

喬越臉上帶笑一言不,津津有味的看著拓跋海夕豐富的表情和肢體語言。

“嗨,老大,你怎麼一點不擔心,這回那垃圾在事堂,驢雜碎在刑堂,他們一定會對付我們的!”

拓跋海夕自己呼天喊地折騰夠了,這才向喬越說道。垃圾和雜碎是拓跋海夕給姬天野和他的跟班起的綽號。姬天野姓姬,正好是垃圾,那跟班叫呂隨,所以就叫驢雜碎。

“怕什麼?隨他們對付……”

喬越臉上笑容未去,隨口說道。對於姬天野和呂隨,他跟本就沒有放在眼裡,木仙宗兩萬大軍如何都被他算計了,何況是他們?

“不怕……可是,***,千萬不要讓我抄經書,看到經堂的任我玩師父我就頭大!”

拓跋海夕嘆口氣道。

“那樣豈不是正好,我看那經堂的堂主很有意思,你去了正合適!”

喬越笑道。經堂的堂主名叫任逍遙,個子不高,臉上帶笑,不過兩隻小眼睛裡卻總是帶著一股玩笑的意味。私下裡拓跋海夕問過引導弟子,引導弟說他是內門有名的笑面虎,搞怪師父,弟子們私下叫他任我玩。自從他當上經堂堂主之後,己經至少十個弟子被他折磨得哭爹喊娘寧可退出內門也不在經堂了。

一條十字路口,喬越和拓跋海夕分手。

果真像引導弟子說得一樣,藥堂堂主並沒有多看喬越幾眼,直接把他帶到後山一個最偏僻的小藥園裡,扔給他一本破書,然後就帶著原來的那名弟子走了。

從始至終他與喬越只說過一句話,就是:“你叫什麼名字?”

“哈哈……不知拓跋那傢伙現在怎麼樣了?那小子古怪精靈,鬼點最多,應該不會那以快就被玩兒吧?”

喬越站在藥園的木籬芭門口,望著不遠處那座小山上的藏。

這片藥園並不大,只有一畝多地、一口井和一間小石頭房,房裡有米麵菜蔬和火爐,還有一張床和簡單的桌椅,一些藥鋤農具隨意的堆在角落裡。

“又到了一個人過日子的時候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