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還未必是我的對手!”
“你……算了,我懶得同你這個小孩子置氣!”他終於發現面前的這個毛頭小子看著年紀不大,說起話來可真是咄咄逼人,他可不想和他糾纏下去了,沒個結果還讓自己惹一肚子的氣。
福長安默默地注視著縱馬離去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他覺得越來越有趣了,這個善保很有意思。
馬車內
“皇阿瑪,我們去那個最大的酒樓好不好!”永璉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三層高的酒樓,出來了一上午又折騰了半天,他真的有點餓了。
“鳳祥樓?!”乾隆攏目看向高高的杆頂懸掛的幌子上清晰地寫著鳳祥樓三個大字,“好啊,就去那裡吧!”
馬車停在了鳳祥樓的門口,乾隆一行人下了馬車在福長安和善保的陪同下走上了二樓的一處臨窗的包間裡,待眾人坐下,福長安和善保恭敬地站到了門邊。
“福長安、善保,你們倆也坐吧,這次出來咱們沒有主僕之分!……來,坐下!”乾隆抬眼看向站在門邊的二人,笑著說道。
“是啊,過來坐吧!”皇后唇角含笑,這兩個孩子看著就招人喜歡,尤其是福長安,這傅真是有福啊,生了這麼多出眾的兒子。
“謝老爺、夫人!”二個人順從地來到桌邊,福長安被永璉拉到了身邊的空位上,而善保剛要坐到蘭馨的身邊的空位上,還未等他坐下,就聽到永璉笑著說道:“善保我想挨著蘭姐姐,你去坐到皇阿瑪的身邊去!”
善保抿緊唇,微微皺著眉,只得來到乾隆的身邊坐了下來,他每當接近乾隆時就會覺得心慌,可主子有命他不敢不從,一個奴才還能博了主子的意?
乾隆撇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人,隨後笑著看向一臉訕笑走進來的店小二,“小二,把你們這有名的菜上一桌,爺們吃好了有賞!”
“好嘞,您就請好吧!”小二將手中的方巾往肩膀上一揚,隨後轉身小跑地走了出去,今個又碰上了有錢的主。
皇后同蘭馨意論著剛剛買的一些個小物件,永璉同福長安小聲地、嘟囔著什麼,善保尷尬地坐在凳子上,無聊地望著窗外街邊的小攤販。
“手還疼不疼了?!”乾隆側目注視著善保的側臉,優美的線條,在陽光的勾勒下透著股蠱惑之色,伸手將善保裹著方巾的手拉起,握在掌心。
“不,不痛了!”連忙想將手抽回,可卻發現被握的死緊,尷尬地抬眼看向周圍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時,才壓低聲音說道:“老爺,奴才真的不痛了!”
“不痛了?真的不痛了?讓朕看看!”乾隆仍是不死心地拉住善保的手,將他手上纏繞的方巾解開,手指輕輕撫過已經風乾的血跡。
善保的整張臉都紅了個徹底,低著頭,緊緊咬著唇,這個樣子若讓人看到像什麼樣子,羞都羞死人了,可無論他如何拽都拽不出手,又不敢用力過大,怕驚到同桌的幾人,只能任由乾隆拽著在桌下的手。
乾隆從袖中抽出一條新的絹帕,隨後輕輕重新給他包紮上了傷口,將那條原本已經粘血的方巾隨意的丟掉了地上,“等回宮,朕讓太醫給你好好看看!”
“不用了老爺,只是一點小傷,奴才沒那麼金貴!”說罷,善保趁乾隆不注意將手迅速抽回,握於自己的掌心。心在劇烈的跳動著,衝撞的他的胸膛隱隱作痛,然他卻沒有發現此刻正有一雙微怒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永璉挑眉觀察著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由湧現出不好的預感,這可如何是好?他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他得想個辦法把這件事情快點解決掉,善保是他整個計劃中最重要的一個棋子,絕不能出了差錯。
“爺,菜來了!”小二身後跟著幾個夥計端著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