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通融一下。只要你們願意將這退熱藥丸贈一粒與百醫會,我們便可以舍了那五千兩的入會費,納蘭太醫,你看如此可好?”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張凌軒鄙夷的看著滿臉諂媚笑容的王甘菘,突然腦裡靈光一閃,一計瞬間便浮上心頭,好看的薄唇勾起一絲略有邪氣的笑容,轉而便換上了一副為難的表情,猶猶豫豫的開口道:“這。。。這。。。這可不行,這些藥丸還有用呢。”
文與可聞言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滿道:“張小侍衛,你這藥丸還有什麼用?即使真的有用,回太醫院也可以再行配置,況且,你家主子都沒有開口,哪裡輪得到你這個小侍衛說話。”
聽聞此言,張凌軒倒也不惱怒,只是微微一笑,道:“文魁首有所不知,我家主子啊,她從小就有個習慣,不喜歡和不靠譜的人說話,而今天在場靠譜的人就沒幾個,所以呢,只好由我這個小小的小侍衛來代勞了。”
在康王府住了一段時日的納蘭涵自然聽懂了張凌軒的話,美眸含笑的嗔了他一眼,卻也是應和般點了點頷首,輕啟朱唇道:“確實如小王。。。如他所言。”
文與可點了點頭,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張小侍衛,何為‘不靠譜’?”
張凌軒張口就說道:“就是很有威嚴,很有威信,很有威懾力的人。嗯,對,誇你們呢。”
納蘭涵看到張凌軒臉不紅、心不跳,一臉正經樣子的隨口胡說,再也忍不住笑意,為了掩飾,急忙地垂下美眸,好在她帶著一方面紗,掩住了那勾起的紅唇。
也不再給文與可發問的機會,張凌軒繼續道:“這剩下的幾粒藥丸確實有用,剛剛陳大夫不是說了麼,他們家阿藥要在服用幾次這丸藥才可以痊癒,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所以這剩下的幾粒藥丸自然是要送給阿藥兄弟了。”
此言一出,在場瞬間又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料到張凌軒會說出來這一番話,就連納蘭涵也略有詫異的看向張凌軒。
陳安時率先反映了過來,激動的顫抖道:“小兄弟,此話可當真?”
張凌軒淡淡一笑道:“自然是當真,不過陳大夫你也別太激動了,這藥丸我是要送給阿藥兄弟,可不是給你。”
“自然是,自然是。”陳安時平靜了一下亢奮的心情,接著扭頭對身旁仍舊愕然站在原地的阿藥說道:“阿藥,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謝過納蘭太醫和張小兄弟”
“啊?哦,哦。”阿藥先是一愣,繼而快步走上前去,跪倒在地,結結巴巴的說道:“阿。。。阿藥謝過。。。謝過納蘭太醫和。。。和張大夫。”他起初並不知道自己吃的藥丸的價值,剛剛聽到王甘菘說用一粒藥丸可以免去五千兩的會費時,他著實嚇了一跳,五千兩對他來說可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天文數字啊,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有機會吃到價值五千兩的藥丸,而且這個年輕的俊美大夫還說要把剩下的藥丸送給他,這接二連三的驚喜,讓他一時之間來不及反應,直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像是做夢一樣。
張凌軒見狀急忙上前將阿藥扶起,毫不嫌棄的拍了拍他染了塵土的衣襟,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阿藥啊,以後不要見人就跪,感謝歸感謝,這跪還是不能這麼輕易的。”
阿藥聽得似懂非懂,卻還是點了點頭。
張凌軒滿意的笑了笑,提步就向桌旁走去,準備將藥丸拿給阿藥。
“慢著!”一直沒說話的文與可終於開了口,伸手攔下了張凌軒,然後扭頭對納蘭涵說道:“納蘭太醫可是想好了,一粒藥丸便可以頂掉五千兩的會費,你要是將藥丸送人,就要乖乖納上五千兩紋銀,納蘭太醫可要三思啊。”
納蘭涵淡然一笑,不卑不亢的說道:“他不是都說了麼,救人救到底,醫者,當以治病救人為己任,所以小女子以為此舉無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