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
傅老夫人起身微笑:“好好準備,明天跟我登船。”
“是。”
……
第二天早上,沈安安和傅晉深的行李被搬上了車。
臨走時,聞言站在門口叮囑了幾聲。
“晉深,記得吃藥,這兩天我有大手術,所以遊輪就不坐了,我到時候飛機直接上島找你們。”
“聞醫生,你放心,我一定會盯著他吃藥。”沈安安舉手保證道。
宋明如上前道:“婉婉,這幾天就辛苦你了。”
沈安安安慰道:“媽,沒事。”
傅晉深看著三人,沉冷道:“託孤嗎?走了。”
沈安安揮揮手,跟著傅晉深上了車。
一路上,她都顯得有點興奮,因為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旅遊過。
這是第一次,居然還是遊輪遊。
她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詢問道:“老公,我們去哪兒上船?”
傅晉深翻閱著手裡的反感,淡淡道:“金洋碼頭。”
沈安安的笑容突然一僵,這個四個字像是鑰匙一樣開啟了她腦中封存的記憶。
悶熱的貨箱中,空氣中全是灰塵。
“媽媽,安安怕。”
“乖,媽媽一定救你出去。”
媽媽拍打著貨箱,想製造聲音吸引外面路過的人的注意力。
許久後,門開了,進來兩個帶著頭盔的男人。
火紋的頭盔,到現在沈安安都記得。
男人猥瑣的聲音從頭盔中傳出:“真不愧是江城名門大小姐,都生過孩子了還這麼漂亮。”
媽媽護著沈安安警覺道:“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呢?你說呢?過來吧,都為你準備好了!”
說完,兩個男人將媽媽拽出了貨箱,然後就是媽媽的哭喊聲,男人的笑聲,那笑聲好惡心,好惡心……
想著,沈安安的手都在抖。
“少夫人?少夫人?”
“啊?”沈安安聽到林銘的聲音立即回神,“怎麼了?”
“到了。”林銘提醒道。
沈安安看著車門外,傅晉深早已下車,她連忙跟著下了車。
眼前的碼頭已經大變樣了,但不遠處的貨箱依舊像是噩夢一樣盤繞在她的心頭。
傅晉深察覺她的目光後,掃了一眼貨箱,冷聲道:“怎麼了?想看看自己家的產業?”
聽聞,沈安安彷彿置身十二月的風雪,渾身冰冷。
“自己家?”
“你不知道?那片紅色的貨箱是蔣眉嫁給你爸爸的嫁妝,不過最近生意不好,所以貨箱全停在了碼頭。”傅晉深道。
沈安安怕露餡,低頭解釋道:“他們不和我說這些,我是第一次來。”
傅晉深想起了沈兆海對待沈安安的方式,蹙了蹙眉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別看了,走吧。”
“嗯。”
沈安安跟著傅晉深往前,雙眼卻盯著那片紅色貨箱。
蔣眉?
當年的綁架難道和蔣眉有關係?
在角度的變幻下,沈安安突然發現貨箱上雜亂的紋路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用手機拍下了照片,剛要檢視時,一道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
“這位就是少夫人吧?一下車我就注意到了,真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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