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頓了頓,她在做夢嗎?
傅晉深居然說話會這麼溫柔!
她清醒了幾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假的嗎?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捏了捏,溫熱的,是真的。
頓時,她倒吸一口氣,她居然捏了傅晉深的臉,想著她猛地往後倒去。
傅晉深怕她撞到頭,伸手託著她的腦袋欺身而下。
一下子,兩人十分貼近地面對面。
沈安安看著他脖子上的齒印,抿了抿唇。
突然,腳上一疼拽回了她的理智,她身上又起了一層冷汗。
“咳咳……”聞言咳了兩聲,“包紮好了。”
聽聞,傅晉深撐起身體端正坐著。
沈安安立即想起自己的腳好像被什麼紮了,她抬眸看向腳。
“聞醫生,我的腳怎麼樣了?”
“沒事,對方用的是細釘,傷口不大,也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離要害只差了一點點,還好你踩到釘子後直接掉進了湖裡,要是多走幾步路後果不堪設想。”
說著,聞言鬆了一口氣。
沈安安聽著也鬆了一口氣。
傅晉深沉聲問道:“林銘說釘子是被人固定在臺上的,所以肯定是有人針對你。”
“我?”沈安安皺了皺眉頭。
“還有誰知道你提前調換節目?”傅晉深問。
“排除我和柳從依,還有臨時協調舞臺的林助理,就只有……秦柔,因為我餓柳從依需要在上臺前排練幾遍,所以讓秦柔幫我們看了一下齊不齊。”
“沒有了?”
“沒了。”沈安安遲疑道,“你懷疑秦柔?不可能,她沒有必要這麼做,在部門一直都是她在幫我。”
“那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異常?”傅晉深提醒道。
“我……對了,我上臺後在舞臺邊看到了徐夢一!她是姜微和副總監的幫手,還會不會是她?”
沈安安猜測地看著傅晉深和聞言。
話音落下,林銘匆匆走進房間。
“大少爺,聞少爺,我檢查了舞臺,是用液體膠水粘的釘子,我也去檢查了監控,進出舞臺的人太多了,不好查。”
“膠水?”
傅晉深重複,想了片刻後,讓聞言把沾血的釘子遞了過來。
他仔細觀察後,發現釘子的另一頭的確有膠水殘留。
他轉動釘子道:“這釘子應該是搭建舞臺所需,雖然常見,但是把它固定在玻璃舞臺上卻十分費勁,做這件事的人手上一定會沾上膠水。”
林銘明瞭道:“這種膠水不易清理,而且這麼短時間內這個人也來不及處理,我現在就去檢查出入舞臺的人,然後把可疑的人帶來。”
傅晉深點頭。
聞言轉身從藥箱拿出了一支針,走到了沈安安面前。
“這釘子有些鏽跡,我給你打一針破傷風針,有些疼,忍一忍,忍不住你也可以再咬一口晉深,我想他不會介意。”
“不,不敢。我忍得住。”沈安安尷尬道,她可不敢再咬了。
但聞言的針扎進肉裡時,她瞪大了眼睛,抓起傅晉深的手就咬了下去。
傅晉深生氣就生氣吧,反正她現在受傷了,他也不能動手打她吧?
讓沈安安沒想到的是傅晉深只是蹙了蹙眉心,便深深地看著她。
“你屬狗嗎?”他淡淡道,語氣很輕。
“……”
打完針,沈安安鬆開傅晉深,看著他身上的兩個齒印,她臉頰有點燙。
很快,林銘帶著可疑的人進了房間。
看著來人沈安安吃驚的發現秦柔居然也在其中。
“秦柔?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