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啊。”
顧雋掐了掐人中:“傅少為了你手都被玻璃割破了,你就走了?剛才他看你要被砸,你知道眼神多可怕嗎?”
沈安安揮手:“不可能。”
昨天他還偷偷摸摸和別的女人發訊息。
顧雋:“你看他手帕,他一直都摁在手上,就是不想讓大家看到流血。”
沈安安不信,轉首看去,發現黑色的格子手帕已經溼透了。
她愣在了原地。
顧雋推了推她:“還不去?我替你們關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