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那我收回。”
傅晉深伸手要去拿黑卡。
沈安安立即搶了過來,揣進了懷裡。
“我的了。”
“點菜吧。”傅晉深淡淡道。
“隨便吃,我請客。”沈安安指了指選單。
傅晉深低笑一聲。
兩人正吃著東西,完全沒發現對面的馬路上停著一輛車。
後車窗微微放下一個長鏡頭對準了這一幕,拍下了很多照片。
隨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要的東西,我現在就傳給你。”
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頭,沈安安解決了傅晉深的猜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的是陳荷那頭調查得那麼快,居然過了兩天就把蔣眉查了一個底朝天。
午餐時間,沈安安和傅晉深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打車去了和陳荷約好的餐廳。
這次一起的還有顧雋。
顧雋是這行專業出身,而且腦子活絡,總能在走進死衚衕時給一些新穎的見解。
陳荷看到顧雋時愣了一下。
沈安安解釋道:“他是我的好朋友,可以信賴。”
陳荷點點頭,笑道:“坐吧,我已經點了餐,喝點餐前酒,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讓你沒什麼胃口。”
說完,陳荷舉杯。
沈安安和顧雋不明意思,但也跟著舉杯碰了一下。
喝完餐前酒後,陳荷從名牌包裡拿出了資料。
“藏得很深,明顯被人掩藏了,所以我找人找了和蔣眉接觸過的所有人,沒想到還真的找出一點新鮮東西。”
說完,陳荷大笑了起來,而且很諷刺。
沈安安和顧雋湊近資料檢視了一樣,看到了上面一張濃妝豔抹的照片。
雖然照片是十幾年前的,但沈安安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個人是蔣眉。
不過名字似乎改過了,以前她叫蔣媚,略帶豔俗的名字,配上豔麗的妝容實在很難和富豪之女相提並論。
陳荷放下酒杯道:“這照片還是蔣眉以前的老主顧提供的。”
“老主顧?什麼意思?”沈安安和顧雋異口同聲。
“照片上的這個人家住臨市最有名的聲色區,母親是個會所裡有名的陪酒女,現在不允許用這個稱呼了,改成了客戶經理,後來因為喝太多酒胃出血搶救不及時死了。”
“爸爸是個老賭鬼,賭輸了就把女兒送去抵債,接手了她媽媽的工作,看得出來她傳承了她媽的衣缽,對付男人信手拈來,而且一般的男人她都看不上。”
“我順著這條線調查過她接觸的人,自從她見過沈兆海就再也沒有接待過其他客人了,而且還搬進了其中一套很貴的公寓裡。”
“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吧?”
陳荷看向了沈安安。
沈安安點點頭,因為上面有公寓租賃時間,所以沈兆海很早就出軌了。
不得不說蔣眉很有一套,這麼短時間就讓沈兆海幫她脫離苦海了。
顧雋又翻了一頁,吃驚道:“這怎麼還有一個男人的照片。”
陳荷笑道:“小賭鬼,蔣志,蔣眉的弟弟,一直是個混混,不過靠他姐姐名下倒是有個不大不小的公司,對了他還有一個兒子,可是他沒有登記結婚。”
顧雋翻了好幾張照片,微微挑眉道:“沒想到這男人年輕的時候玩得還挺多。”
其中一張是蔣志帶著頭盔賽車的畫面。
那個時候賽車都是富家子弟玩的東西,像蔣志這樣的小混混能買得起專業的賽車根本不可能。
不用猜也知道這筆錢從哪裡來的。
沈安安接過了照片,頓時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