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大夫醫好了孃的聲音。”她簡單解釋著。
“那他比伯伯厲害嘍?”他悶悶不樂地嘟囔著,似乎不喜歡有人比他伯伯還厲害。
“不是的,只是這裡剛好有治聲音的藥。”她笑說。
“哈,那就沒什麼了不起的了。”他高興地拍了下手,接著又垂下嘴角,掉下眼淚,繼續剛才未完的哭訴,“娘,我不要再和您分開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您,不會再讓您生病了——”
聽著他哽咽的話語,柴可人心頭只覺暖烘烘的,對他的愛憐也越深了。
她紅著眼眶,拿出手絹,擦拭著拓兒不停流出的淚水,看著他又是眼淚又是鼻滋的,真不曉得誰在照顧誰呢。
“真是感人的場面。”
左琦站在拱門外,感嘆著石板空地上那母慈子孝的情景。
“哼。”獨孤殘生聞言冷哼一聲。
左琦偷瞄了他一眼,見他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色,考量著是不是該把其它人吩咐他問的事說出來。
“有話就說。”獨孤殘生瞪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
“呃……這個……該怎麼說好呢?”
獨孤殘生皺起了眉頭,“你何時說話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