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澡。

洗了冷水澡後，所有的躁動都已經消失了。陳揚打了個電話給葉布衣。

“小葉子，多謝了，我已經沒事了。”陳揚說道。

葉布衣語音前所未有的輕柔，他說道：“大哥，不用。”

不用說謝字。

陳揚微微一笑，他說道：“儘快出國。有機會，我會去找你。”

葉布衣說道：“是。”他頓了頓，又說道：“我沒有做錯什麼吧？”

“你做的很好。”陳揚說道。

他知道葉布衣為什麼要這麼問，因為葉布衣知道自己不喜歡殺人。而葉布衣卻殺了很多人。

但陳揚不會因此來怪葉布衣，葉布衣所殺的人都是陳揚自己的債。他對葉布衣只有感謝。

而且，葉布衣是一名最出色的殺手。自己之前不可能交代他少殺人或則是怎樣，那會成為葉布衣的束縛。

掛了電話後，陳揚正打算睡覺。

誰知道這時，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這次打來的卻是楊凌。

“我是楊凌。”楊凌第一句話如是說。

陳揚倒也不意外，淡淡說道：“楊少找我有事？”

楊凌沉聲說道：“我必須承認，我低估了你。”

陳揚淡冷一笑，說道：“大半夜的，楊少不睡覺，難道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

楊凌沉默下去，他隨後忽然說道：“你說我要是抓了蘇晴，林清雪，唐青青這些女人，你會怎麼樣？”

陳揚微微一怔，隨後咧嘴一笑，說道：“那我跟你保證，楊氏集團會跟著陪葬。”

楊凌冷笑一聲，說道：“我之所以忍讓你，是不想驚動永字輩的師叔們。也不想驚動我燕京的長輩們。莫非你真以為我奈何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