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轉進一條廢棄的輔路,那條輔路沒有出口,也無人煙房屋,只有茂盛溼潤的野草,和被野草淹沒的建築廢料。
“你胡說什麼啊!”夏歸楚狠踩一記剎車,紅著眼睛十分委屈,伸手去解自己的安全帶,“我是那個意思嗎?啊?誰怪你?誰怪你他腦子有病吧!”
夏歸楚手抖得不成樣子,找不到安全帶的按扣,解不開安全帶,就像他總也解不對曹南宗這道題。如果答對的時候多一些,他們是不是不會走到這個地步,不至於被曹南宗隔絕在他的世界之外?
可夏歸楚覺得自己很聰明啊,不說讀書時自己績點就很不錯,學月影的功課也很快,社交場合他也總能信手拈來各種話題,談笑風生,可為什麼面對曹南宗,總找不到最精準的話語,描述自己的心情?像柄失了準頭的槍,一頓狂掃,卻打不中靶心。
啪的一聲,旁邊伸來一隻手替他解開了安全帶,夏歸楚聽見曹南宗無奈地嘆息:“你啊,總在這種地方笨笨的……”
那一聲啪,彷彿發令槍聲,夏歸楚撲過去摟住曹南宗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
曹南宗的嘴唇和口腔很熱,比曼城的天氣還要熱,一點即燃。夏歸楚貪婪地任由自己融化,撥出的熱氣被曹南宗吞食,換來更熱的,唇舌的熱火中,他終於理解,長久以來困擾自己的煩躁是什麼,那是對自己無能的狂怒,也是他的心魔。
在瀕臨缺氧的關頭,夏歸楚稍微退開,捧起曹南宗的臉按在自己胸口,說:“求你自私一點吧,南南,你太好,我會心疼。”
朱臻:我就說心火旺,還是得喝安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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