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前兩年有人欠我錢,把騰飛社群的一塊商業用地抵給了我。」她沖趙澤君眨眨眼:「你說巧不巧,正好就和原來的星星廠,隔著一條馬路。」
「多少錢,我買了。要不,給你折算在酒店股份裡,你不是喜歡到處入股嘛。」趙澤君說。
丁嵐笑眯眯的看著趙澤君,不說話。
「要不,咱們去床上聊?」趙澤君朝上湊。
「少來,我要巴結的人又不止你一個。」丁嵐晃著手裡的紅酒,悠悠的自言自語:「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人都給你了,地再給你,那我拿什麼去巴結人家。建武市要地的年輕帥哥,可不止你趙總一個。」
趙澤君嘴角一挑,明白了,女人終究還是女人,剛才開玩笑問她和歐陽靖『巴結』到什麼程度了,這女人當時嘻嘻哈哈的,其實心裡記著仇呢,現在發作了。
「你這話不對吧,我這是付出體力勞動的。」趙澤君說著話,把襯衫釦子解了,露出精壯的上身。
「你幹嗎?嚇唬不懂事小姑娘啊?」丁嵐慵懶的靠在沙發,兩條長腿交叉在一起,挑釁似的勾了勾手指,說:「有本事褲子也脫了,又不是沒看過,嚇唬誰呢?」
「我從來不嚇唬人。」趙澤君抽出皮帶,凌空打了個爆響,一臉兇殘的逼近到沙發邊。
丁嵐飛過來一個媚眼,輕咬艷紅的嘴唇,膩膩的說:「要不要翻過身,讓你打?」
說完,側躺在沙發上,留給趙澤君一條起伏的背影,半透明的絲綢睡袍下,兩瓣水蜜桃形狀微微扭動著。
趙澤君甩開皮帶就撲了上去。
……
一場在計劃之中,卻提前了時間的炮戰。
「我他媽就說這是體力活吧。」趙澤君一身汗,咕咚咕咚大口喝著水。
「嗯,看在你還算賣力的份上,地給你吧,有錢給錢,沒錢就折算股份,不許黑我。」丁嵐把盤在頭頂的頭髮鬆開,看了狂灌水的趙澤君一眼,忽然撲哧一笑,說:「還說我該補水,瞧你那樣。」
說著,拿起放在邊上茶几上的紅酒,抬起腿用大腳趾頂了頂趙澤君的脊樑,「幫我去冰箱拿幾塊冰來,多拿幾塊,熱死了。」
趙澤君起身到邊上的冰箱裡,舀了一小勺碎冰,倒進丁嵐的酒杯裡。
「年紀也不小了,少喝點冰的。」趙澤君看了丁嵐的小腹一眼,「當心肚子疼。」
說起肚子,丁嵐的臉上明顯閃過一抹陰霾。
「怎麼了?」趙澤君坐下問。
丁嵐臉上的異樣一閃而過,隨機恢復正常,擠出一絲笑,說:「你違規了哦,我們說好都不問的。」
趙澤君看了她幾秒鐘,點點頭,嗯了一聲,坐下點了支煙。
丁嵐坐起身,從後面摟住趙澤君,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不是對你見外,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再說它於事無補,反而心裡不好受,我不好受,我知道你聽了你不好受。又不想騙你,所以乾脆就不說了。」
趙澤君反手在她臉上摸著,說:「不想說就不說,什麼時候覺得想找個人說說了,我願意聽。」
「我知道啦。上樓睡吧,明早我兩看地去,下午晚上我都脫不開身。」說完,咕咚喝掉了杯子裡的紅酒,摟著趙澤君脖子痴痴地笑說:「我有點暈,你抱我上樓。」
趙澤君正要發力抱她,一低頭,看見桌上的紅酒,腦海里猛地一亮,整個人愣住了。
「怎麼了?」
「你等下。」趙澤君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沉吟片刻,拿起手機,播了一個電話。
「喂,孫哥,還沒睡吧。郭氏集團旗下的航運公司不是和你有合作嘛,麻煩你個事,幫我查一個人,郭氏集團旗下的香格里拉酒店集團的高管,叫丹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