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語冰交給和警車一起來的醫護人員之後,趙澤君腰眼一麻,被一支電棍狠狠捅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凌空飛起,狠狠摔在地上,兩個警察發按著他的雙手給拷上了。
這真不能怪警察執法粗暴,當時的場面太血腥了,老趙距離被電鋸鋸掉一大塊肉的蘇童很近,噴的滿臉是血,誰看到第一反應都是控制住,擱在老外警察說不定已經一槍過來了。
進局子之後,審訊的時候得知,自己這一方還好都是輕傷,最重的魏連山也就是腦袋開瓢縫了五針;
對方有幾個傷得很嚴重,一個毀容,一個重傷,剩下的好幾個人暫時都下不來床。
這已經不是治安管理條例可以解決的問題,足夠入刑。
……
「胡鬧,簡直是胡鬧!」
分局局長氣得臉都綠了!
眼看著這一年就快要到頭,平平穩穩的過去了,哪知道年底居然冒出來這麼嚴重的一件惡性案件。
剛才做筆錄,問案情,局長越聽越是火大。
這不單單是打架鬥毆,傳銷,非法禁錮,強姦未遂,重傷害……隨便那一樁都是重大事件,偏偏都集中在一起。
轄區裡出現這麼惡性的大案,這黑鍋誰來背?這個年還要不要過了!
更惱火的是,那幾個礦區的小痞子剛抓緊來,礦區那邊的分局就來把人提走了。礦區是比較特殊的一個存在,相對封閉,礦區的人犯事,一般都是由礦區派出所內部處理。
「局長,那個主犯不是還在我們手裡嘛,您消消氣。」具體負責辦案的警官說:「礦區那邊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即然這個姓趙的和他手下把所有事都扛下來了,礦區的幾個孩子,充其量就是從犯,而且他們是去救人,說不定還是正當防衛,見義勇為……」
「見義勇為?正當防衛?雙方二十多個人打架,十幾個人都打到醫院去了,還有兩個重傷,這能算正當防衛?」局長一瞪眼。
「那個傷得最重的,是被電鋸砍的,跟礦上的人無關。」警官解釋說。
「我知道,姓金的一方都是王八蛋,姓趙的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這樣正當防衛的嘛?當時怎麼不報警?!」局長衝著警官一瞪眼:「不用講這麼多,我知道你和礦區那邊關係不錯,我告訴你,這次案件性質嚴重,誰說情都沒用,依法處理,公事公辦,兩邊的人,該抓抓,該判判!」
……
幾乎與此同時,在白河市醫院裡,夏語冰幽幽的轉醒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周媛媛的臉。房間裡還坐著一個警察。
「我的親妹妹,你總算是醒了,謝天謝地!」周媛媛掛著兩個黑眼圈,長噓一口氣。
「我……」夏語冰腦子一片混沌,只記得最後趙澤君好像抱著她衝出了房間。
「你別動別動,躺好。別擔心,我們都知道了,現在那個傳銷團夥全被被抓了起來,公安的同志在醫院保護你呢。」
「他……趙澤君是不是來了?」夏語冰虛弱的問。
「對啊,就是他衝進去把你救出來的,你忘了?」周媛媛說。
夏語冰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還以為是幻覺。」
「哎,挺羨慕你的。」周媛媛盯著夏語冰搖了搖頭,忽然抿嘴一笑說:「他可不認為是幻覺,下次見到他,你可以問問他,被電棍捅警棍暴打是什麼滋味……」
「他怎麼了?」夏語冰吃了一驚,猛地從床上坐直身體,卻牽動了腿上傷口,痛得嘴角一抽。
「你別急,沒事,就是……在公安局配合調查呢。」周媛媛趴在夏語冰耳邊,把那天的事情經過大致告訴了她。
周媛媛在電視臺工作,雖然是文娛節目,但接觸的新聞多了,知道這次趙澤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