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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大腦。”跟她在一起,他有很多新的感觸。

敏綺笑了,因為他的答案。“我就說嘛,不動腦筋也是件快樂的事,對不對?”

她的笑容令他著迷。“我無法說不對,因為今晚確是如此。”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他幾乎忘了兩人已來到了車邊。

他又凝視著她了,那對幽深如潭的眸子,總是耀動著兩道炫目的光彩。

敏綺不好意思地垂低了頭,避開了他的凝視。“我們要搭車嗎?”

很自然地,她將目光拉到停於一旁的計程車,而那位司機甚至已下車來,繞過車身,幫他們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嗨,阿雄,麻煩你了。”傅惟庸轉身跟司機打了聲招呼,便拉著江敏綺坐進車內。

原來開車的這個司機,就是那日在機場載著傅惟庸到魏教授住處的那位。

因那次偶然的機緣,讓傅惟庸欣賞起阿雄的老實健談,而由那夜之後,他便包下了阿雄的車子,以充當他在高雄停留時的臨時司機。

“不會、不會,頭家,不會麻煩。”阿雄依然是一口爽朗的臺灣國語。

自從這幾天與傅惟庸接觸較為頻繁之後,他開始覺得其實他是個不錯的老闆。而那日的冷淡,只不過是傅惟庸面對陌生人時的保護色。

“你怎麼會認識司機?”一坐進後座,江敏綺看著阿雄幫他們推上車門,一臉疑惑。

看著她,傅惟庸—笑帶過。“我雖然不是個健談的人,但也不至於會是個自我封閉的人。”

“所以你也認識了一些人?”會嗎?她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他那張臉可冷得像冰塊。

傅推庸又低低一笑,點了點頭。“人生認識的人不用多,談得來的一、二個就夠了。”

他的話引來江敏綺的深思,她更想不到兩人在認知上竟如此相近。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見她仍舊低頭思考著他的話,傅惟庸對著阿雄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開車。

“好。”江敏綺看了眼手錶。低低地應了聲。

午夜十二點,是往返旗津和鼓山之間最後一班渡輪的時間。

這就像仙度瑞拉的魔咒一般,十二點前兩人註定會各自回到屬於自己的生活,除非他們之間的關係往前跨出一步,否則午夜十二點的船班,對他們而言,將永遠是個限制。

在傅惟庸的堅持下,江敏綺也只好讓步。讓他陪著搭船,讓他陪著走過那段幽暗的小路,一路護送她回到住處的窄巷。

“我到家了。”她指著巷底唯一的那幢二層樓小屋,聳肩一笑。

這屋子是從她大一那年的下學期開始,以每個月五千元的代價,向德珍的一個表親租來的。

房子由外觀看來不新且格局不大,但內部該有的裝置都一應俱全,所以敏綺對於屋子可說非常滿意。

“你住這兒?”傅惟庸的視線朝四周打量了自,最後落在那幢屋子上。

這屋子的外觀看來,已頗具歷史;由狹小的巷道來看,雖然極具隱密性,但也相對的充滿了危險性。

“嗯。”江敏綺點了點頭,柔聲接著說:“看起來是舊了點,卻很安靜。”

傅惟庸轉頭瞧了昏黃的街燈一眼。“是很安靜,但相對的也危險。”

見他一副訓斥的模樣,敏綺不覺輕笑出聲。

“這點你放心好了,我早有準備。”說罷,她掏出了一瓶小型的防狼噴液和一個哨子。

“這是用來對付色狼的!”她拿著噴液在傅推庸的面前晃了晃。“而這則是用來叫醒左右鄰居的!”換一手,她拎著哨子晃了幾下。

“你認為有這兩樣東西就萬無一失了?”傅惟庸不敢認同。

她手中的那兩樣東西,充其量只能嚇嚇一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