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貼心的沒再提起,方才在旗津上渡輪前,她不自然的反應;但這不表示他沒注意到這個情形,他只是在尋找適當的時機導人問題。
“死了一部分?”張著小嘴,江敏綺瞬間擰起了細眉。
不會吧?他也才住進魏教授的屋子不到二個星期,怎麼那些花草就死於非命了呢?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善於照顧這些東西。”聳肩一笑,見她誘人的小嘴微張,傅惟庸心裡頓升一親芳澤的衝動。
沒理會他的解釋,江敏綺只急著追問。“那盆紫藤呢?你該不會也把它弄死了吧?”
那是去年她和幾個同學一同送給魏教授的生日禮物,一直長得還不錯,她本想今年可能會開花,但如今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哪一盆紫藤?‘傅惟庸當然搞不清楚她說的是哪盆。
對他而言,門口擺著的那些綠色植物,每一盆都一樣。
“就是放在臺階最上頭、靠近鐵欄杆的那一盆。”幫教授打掃屋子的這段時間,她可是特別的照顧那盆植物,期待能早日看到開花、攀藤。
“階梯最上頭?”傅惟庸偏頭想了下。“階梯最上頭有放東西嗎?”說到門口的石階,傅惟庸還真覺得有點怪。
那房子的門口並非在石階的盡頭,由巷道一路走著小石階而上,只到一半高度即是屋子的門口,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去理會那剩的一半石階是做何用。
“你是說,你都沒澆水?”江敏綺的嗓立不拔高了幾度。
不會吧,好些天沒下雨了,誰都知道不下雨的高雄夏天是會曬死人的,何況是一盆紫藤。
傅惟庸雙手一擺,不否認的點了兩下頭。
看著他的動作,江敏綺的小臉一皺。“完了,可憐的紫藤!”她小聲的嘀咕著,開始在心裡責怪起自己。
她是該貫徹魏教授的託付,好好的看顧、打掃他的屋子,這樣或許那盆紫藤就不會死掉了。
買了幾株盆栽,又買了一些簡易的餐點,阿雄開著車,將兩人送回了魏教授的住處。
下了車,還沒來得及等阿雄和傅惟庸將那些盆栽搬下車,江敏綺就逕自拿了鑰匙往屋子衝。
跑上了石階,她一口氣衝過了房門,來到放置那盆紫藤的地方。
果然,完了!
蹲下身,她仔細地打量那株紫藤,垂落的葉片早已乾枯,毫無生氣的莖藤軟趴趴地,似在抗議著暫居於這屋子裡的人,對它的不人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在乎這個盆栽。”將幾株盆載放於庭院前,傅惟庸很快地來他她的身後。
她昂起頭,轉過身來正巧對住了他的眼。“真的死了,這下沒辦法起死回生了!”深深一嘆,她的小臉馬上垮了下來。
“你真的那麼在乎這個盆栽?不如我們再去買一盆一模一樣的,如何?”見她皺著臉,他一把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認識的時間雖不長,但他極不喜歡見到她擰眉皺臉,不愉快的神情。
“就算再買一盆,也不可能一樣了。”看著枯萎的莖葉,敏綺喃喃自語,沒移動腳步的打算。
“會有不同嗎? 見的祖 勝,他心有他以。”都一你
回,為什麼會不同嗎?“握著她的手沒放鬆,他甚至又探出一手裝她攔近,與他對視。
“當然是不同,植物是有生命的,就像人一樣。”她仰起臉看著他,侃侃而談。“就像有一天如果我死了,而你再遇到一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會覺得那個人就是我嗎?”有感而發,她的心口甚至隱隱作痛。
她的話大太令他震撼,傅惟庸看著她。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植物怎可跟人的生命比擬?”她那認真的神情,撼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