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絲毫不如意之處。
今天庭當興,然各路大仙以父親發動劫難之事,對父親自有怨言,上榜仙神怕也難履正神之責,對父親有不服之念。
孩兒為天帝女,若一同下凡入劫,自可表明此大劫與父親本無關聯,乃天道落下,他們對父親的抗拒,或許會少一些……
母親,讓孩兒去吧。”
龍吉抬頭看向王母,面容帶著幾分笑意,那雙眸子閃爍著少許星光。
“孩兒願去紅塵一行,若連這般歷練都不敢面對,也不配為師父的弟子了。”
王母不由皺眉,李長壽卻是含笑搖頭,對王母抱拳做了個道揖,身形化作青煙消散。
嗯……
還是忒想個辦法讓闡截兩教上上下下知道,誰動自己弟子,自己就反手動他們弟子的師父。
穩一手,去兜率宮請老君幫忙多煉製些九轉金丹,再去找楊戩打個招呼,讓他關照下自家表姐。
再讓金鵬去找只神鳥,給龍吉做個坐騎。
龍族那邊也不能落下,肯定藏了大批水系神獸,弄個‘虛鯤’什麼的可能有困難,但弄條能噴水的神魚,絕對就是‘極品坐騎點選就送’。
湊點羈絆,也算給自家弟子多點保障。
其實最好的保障,就是讓龍吉熟練運用‘家師太白金星’這般口號,而自己多放些天罡地煞靈爆大陣在她身旁。
就這一個弟子,必須上點心。
人教護犢子的優良傳統,怎麼也不能在自己手中斷掉。
龍吉還要在瑤池忙碌一陣,王母估計要與她好好敘話,李長壽掛念著靈珠子轉世之事,也就將心神放去了南贍部洲。
自己要不要讓龍吉幫忙做些事?
龍吉若是能在南贍部洲行走,有許多自己不方便去處理的小問題,她都可代勞。
“算了。”
李長壽笑了聲。
畢竟是在大劫之內,動的越歡越容易出問題,自己又不是不能做。
心神掠過朝歌城,李長壽見那帝辛正坐在王座前的階梯上,幾名老臣來回踱步,聞仲卻沒了身影。
有大臣道:“大王,此事雖然蹊蹺,但木已成舟,已無法更改。
您題詩之事,若是被那些老頑固抓住把柄,說您不尊聖母、不尊先祖,當真是大危。
不如大王您就假借醉酒之事,言說自己喜好女色,有意在各國尋幾位美人相伴。”
又有大臣道:“對大王,喜好女色也不是什麼不好的名聲,倒是可以遮掩不尊先祖之危。
女媧娘娘是造人的神靈,是所有人族的先祖,這點最是麻煩。”
李長壽額頭,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
喜好女色也不是什麼不好的名聲?
罷了罷了,大家三觀略有不同,互相尊重、互相尊重。
心神掠過軒轅衣冠冢,又見此地只剩下一群小妖,便知那狐女小蘭、琵琶精、野雞精,被女媧娘娘招妖幡拉去了聖母宮中。
掠過岐山,掠過東魯,掠過蘇國,掠過聖母廟……
李長壽巡查了一遍南洲天地,又在中神洲看了幾眼那些打到‘有氣無力’的宗門,這才將心神落回了陳塘關。
忒想個辦法,打探打探玉虛宮中的情形,不然始終有些不太放心。
火雲洞那邊,自己此時倒是不宜過去。
若是惹得道祖有些焦慮,提前對火雲洞下黑手,那就有些不妥了。
李府角落,某高階家丁伸了個懶腰,換上一身考究的家丁制服,戴上自己獨有的玉質身份牌,梳理一下帥氣的劉海,掛著幾分盪漾的微笑,緩步出了門庭。
洪荒木得香檳紅酒,氣質之道總歸難以完美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