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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我噓了一聲:“放在心裡,不用說出口,把咱們當槍使的人最終會死在咱們的槍下。”松濤嘻嘻一樂,他狠狠掐了文君一下:“妳小子快醒過來,師長帶妳去紐約,去華盛頓爽爽,讓妳泡白面板的美國洋妞!”文君好像聽到了一樣,心臟跳動的頻率來了一個高峰。

我們不知道一直負責監控整個醫院的隱組忍兵已經在朱麗的授意下盯上兩個美國人,其他突擊隊員都在東京國立康復中心不同的科室治療,暗中我們已經將整個大樓控制。

歷史總喜歡捉弄人,世紀性的諷刺在這裡出現,上個世紀日本軍隊屠殺中國人,這個世紀SS去懲罰日本人,而現在突擊隊員卻要接受日本人的救助,人類的恩恩怨怨根本無法說清,更不能用一把長刀一下斬斷。

SS突擊隊恩怨分明,我們不是施恩不報的人,日本資本家開設的醫院不向我們收錢,我們心裡難勉有點虧欠,可惜他們卻讓女護士貼著屁股讓我們交住院費,看來救死扶傷也是需要回報的,這反倒讓我們痛快不少,原來不管在那裡醫院就是醫院,救死扶傷只是一句空話,21世紀沒有絕對的仁慈,只有絕對的利益。

文君的房門被推開,我和松濤立刻作出反應,不過走進病房的是穿著一身淡粉色護士服的朱麗,朱麗所表現出的氣質絕對比那些真正的護士還要強。朱麗撲進我懷裡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她總是喜歡暴力的對待我。朱麗笑眯眯的說道:“妳猜我查到了什麼?這個情報一定對妳有用。”

當朱麗開口討價還價時,這說明情報本身的價值絕對可以用生命來交換:“夫人,快告訴我究竟是什麼好訊息,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朱麗柔媚的一笑:“妳猜那兩個美國人去見誰?”我追問道:“快告訴我,他們見誰?”朱麗說道:“他們去見一批和我們同樣從事破壞的恐怖份子,而且這批恐怖份子都是美國人。”

我大腦不停的運轉:“妳是說在我們撤離之後繼續和日本自衛隊交戰的就是他們?”朱麗點點頭:“不錯就是他們,他們都是美國從本土運來的退役軍人、志願者和罪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他們降低工作量。”我手指的骨節發出咯咯聲:“原來世界上最陰險的並不是日本人,而是美國人。”

朱麗將一盒錄音帶塞進我的手中:“這是忍兵錄下來的,後天他們偷渡回美國,他們乾的一切都由咱們來頂。”松濤奇怪道:“東京大亂整個日本都戒嚴起來,他們說走就走,當這裡是他們家嗎!”我說道:“美國是日本的太上皇,軍艦隨便進出日本港口,他們想運走一批人比走私幾噸白粉還容易。”

我突然想到了一點什麼,我馬上叫住就要離去的朱麗:“夫人,妳是說美國佬後天要把這批恐怖份子送回國,妳知道他們上船的地點和時間嗎?”朱麗說道:“我當然知道,妳想幹什麼,不會是要偷天換日冒名頂替吧?”

我在朱麗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夫人真聰明,我正有此意,如果接頭的美國人不認識這些人,我們就有機會,要是認識那問題就麻煩了。”朱麗笑道:“放心,他們不認識,美國人為了防止計劃洩露,只有那兩個CIA的特工認識這群美國人。”

我挫著下巴說道:“夫人又要麻煩妳嘍,立刻把那兩個美國特工盯緊,我們能否安全離開日本就全靠他們了。”我對松濤說道:“準備一下,後半夜我們去散步。”朱麗問道:“妳們要去那,外面滿大街的日本兵,太危險啦。”

我說道:“放心,我不會傻的去炸總理府,我要去辦一件大事,只有這件事辦完我們才能放心對付美國佬。”松濤拍著手:“散步我喜歡,我現在要抓緊時間休息。”松濤一點不管重傷的文君同不同意,他竟然和文君擠在一張床上睡覺。我拍拍朱麗的屁股將她送出去,然後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擦拭著手槍。

午夜,東京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