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住慣了窯洞,不捨得走。最後方圓十幾裡就剩下了他這一戶人家
。這個窯洞也住了十來年,住的冬暖夏涼的,一直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但是這舒心的日子就在半個月之前截止了,從半個多月之前,每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他們這一家三口都能被一陣古怪的聲音驚醒。
這聲音就像是在打樁一樣,一下一下的。這個僅僅才是開始,就像計算好了一樣,只要他們這一家三口醒過來,伴隨著這打樁聲,就會又響起來一陣女人哭泣的聲音。這個女人哭的撕心裂肺,但是哭的什麼卻聽不出來。這哭聲大白天聽了都會毛骨悚然,第一次這這個聲音在大半夜響起來的時候,趙營長的大姨姐直接的被嚇暈過去。喬大膽一陣猛掐人中,才把自己的老婆救回來。
看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已經哆嗦成了一團,喬大膽的脾氣上來,不管不顧的抄起來頂門槓,大吼了一聲就衝了出去。就在喬大膽衝出去的一瞬間,那悽慘的哭聲突然停了下來。喬大膽扛著頂門槓圍著自己家的窯洞一連轉了五六圈,那女人的哭聲也再沒有響起來。
就在喬大膽還想要再次圍著窯洞轉一圈的時候,窯洞裡面的婆姨實在是受不了這份驚嚇,聲嘶力竭的將自己的男人喊了回來。但是就在喬大膽回到窯洞,關上門的那一刻起,外面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又響了起來……
就這樣一連幾晚上,喬大膽的老婆實在是受不了,帶著兒子躲到了自己的孃家。只留了一個喬大膽留在這裡看家,每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打樁聲連帶著女人哭喊的聲音都是陪伴著喬大膽到天亮。這段日子裡喬大膽想盡了辦法,想要抓到幕後裝神弄鬼的那個人。
試了幾次無果之後,喬大膽找了城裡的賣電子產品的侄子。讓他圍著自己的窯洞,偷著安裝了幾個帶紅外線裝置的攝像機,設定好了時間,只要一到半夜十二點就自動拍攝。喬大膽說什麼也要找到是誰閒的沒事,半夜嚇唬他玩。
這一天晚上和前幾天沒有什麼不同,鬧了一晚上之後,天一亮喬大膽就跑出了窯洞,將藏在周圍的幾個攝像機收了回來,這時候,喬大膽才發現自己一共藏了四個攝像機,但是現在有三個已經被砸壞。只有藏在樹上最隱秘位置的那個攝像機還沒有被損壞。
這幾個攝像機還是問自己的侄子借的,先在被弄成這樣。喬大膽雖然心疼,但是也無可奈何。現在這要找到了誰幹的,說不得先把打一頓,然後讓他賠這幾部攝像機,和這幾年喬大膽家裡的損失。
按著侄子叫的方法,喬大膽開啟了攝像機的螢幕,調出來昨天晚上,半夜十二點開始之後二十多分鐘的影像。這個攝像機的鏡頭正對著喬大膽家大門的位置,一開始,時間在十一點五十分鐘的時候,螢幕中突然出現了喬家大門的景象,開始還看不出來什麼不對頭的跡象。
但是時間一到十二點的時候,喬家大門的門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影。開始這道白影的速度極快,喬大膽都沒有看清那是什麼東西,直到喬家大門門前才停住了身形。就見一個無頭的女人出現在喬大膽的門前。看她錘胸頓足的樣子,像是在哭喊著什麼。
這攝像機為了節省電量,已經關了錄製聲音的功能。雖然現在聽不到這無頭女人在哭什麼,但是這時喬大膽的腦海裡出現了之前半夜時女人的哭聲,當初怎麼樣都聽不清的哭喊之聲,這個時候在喬大膽的腦海裡卻清晰起來。這個女人是在哭:〃把頭還我,把我的頭還給我……〃
終於明白了這一陣子,一到半夜十二點就哭喊的內容是什麼。喬大膽再也忍受不住,雙腿之間一股帶著氣味的暖流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喬大膽才明白是真的鬧鬼了。這個窯洞他一刻也不敢待了,褲子都來不及換,拖著一條溼噠噠的褲襠跑到了丈母孃家。他到了丈母孃家的時候,正趕上一擔挑趙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