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揉進骨血一般,靈巧的舌在軟軟香甜 的小小口腔中盡情舞動。
銀墨被爹爹緊緊擁在懷裡,爹爹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到他這裡,喜歡爹爹緊緊將自己擁在懷裡的感 覺,安心、踏實,似乎自己和爹爹是緊緊嵌在一起、不可分割的一體;似乎被這雙有力的手臂擁著就擁有了全世界。爹爹靈巧的舌劃過自己的上顎,心尖劃過一陣酥 酥麻麻的感覺,銀墨不自覺的抓住爹爹的衣衫,渾身脫力了一般,失了神。
……
終於放開這永遠也嘗不夠的香 甜,擎蒼離開銀墨紅腫晶亮的唇,看著銀墨微微張開的小嘴溢位少許晶亮的液體,擎蒼溫柔的輕啄著唇角,吻去那香甜的蜜汁。
“小東西 進步了,可以好好換氣了呢。”擎蒼戲謔的說道。
半晌才回過神來的銀墨看到爹爹近在咫尺的俊顏,只見爹爹此時紅豔欲滴的唇,銀墨突 然覺得心頭“咚咚咚”一陣猛跳。
“爹爹幹嘛又吻墨兒?!”銀墨氣鼓鼓的問道,努力忽略心裡陌生的異樣感覺。
“這 是剛才墨兒賴掉的‘賭注’。”擎蒼理直氣壯的說道,“還有,墨兒又妄自菲薄的‘懲罰’。”
“墨兒——”銀墨抬起頭想要反駁爹爹的 話,卻又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墨兒哪有‘妄自菲薄’……”
“墨兒總是覺得自己是爹爹的‘包袱’、‘累贅’,這還不叫‘妄自菲 薄’?”
“——”在爹爹面前,自己的心情總是好像白紙一張,一目瞭然,但是,被爹爹看透一切、瞭如指掌,心中沒有半點不快,有 的,只有喜悅,滿滿的喜悅,快要把心臟漲滿溢位來的喜悅……
“可是爹爹,無論是‘賭注’,還是‘懲罰’,可不可以換一種方法?” 銀墨毫無心機的問道。
“為什麼?”擎蒼伸出修長的手指不住摩挲著被自己蹂躪的有些紅腫的柔軟唇瓣,低聲問道。
聽 爹爹問起原因,銀墨不悅的撅起嘴,“上回爹爹吻了墨兒,墨兒出門碰到三、四,她們看著墨兒的眼神奇奇怪怪的。”
“……”眯起雙 眼,擎蒼危險的對銀墨說道,“墨兒,下回爹爹吻了墨兒以後,半天之內不準出去見人。”
“——”
爹爹要說 的,原來不是換一種方法,而是這個哦……
看到銀墨會說話的一雙大眼滴溜溜轉動著,擎蒼便心知小東西心裡在想些什麼。
抬 頭看看窗外,擎蒼抬高聲音,冷冷說道,“錦繡去查探Y星週年慶期間全星兵力分佈及全部與會人員。芸柳——到I星見一見總統大人。”
“……”
聽 到臥房內傳來族長爹爹帶著一絲不悅的聲音,正欲悄悄離去的錦繡和芸柳險些嚇破膽,再聽到族長爹爹安排給她倆的任務,二人心中暗暗叫苦。
Y 星週年慶是何等大事,要查清全星兵力分佈、以及全部與會人員,沒有兩三個月,哪裡夠用?可如今距離星慶只有一個月了,這下,她豈不是一個月不用睡覺了?!
錦 繡滿眼哀怨的看向芸柳,芸柳的臉色不比她好上多少——I星啊!那可是距離宗族所在的T星60光年的邊緣星球啊!就算坐速度最快的星際飛船日夜兼程乘前去, 沒有一年半載也是回不來的。更何況I星的總統還是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委託給翼人族的任務,一向棘手得很。
但是族長爹爹命令已經 下達,借她們一百個膽子也斷斷不敢說一個“不”字,只得轉身恭敬的對著臥房方向行了一個禮,而後靜默離去。
“爹爹在罰三和四 嗎?”銀墨有些不解的歪頭問道。
“沒錯。”擎蒼似有若無撫弄著銀墨背後新生的一對羽翼,眯著眼說道,“那墨兒說,爹爹若是換這種 法子懲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