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東西,只能暫時緩解心裡的悲傷,並不能將悲傷徹底從心裡抹去。”
蕭詩雨搖頭,接著便把目光看向了別處,陷入了失神中。
這時我忽然想起曾書書在吃飯的時候說,她是和蕭詩雨一起從北京回南京的,也就是說,蕭詩雨不在南京的這些日子,是去了北京我又想起了連凡,如今他也在北京;那麼,也就說蕭詩雨去北京是為了連凡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依舊沒有放下對連凡的五年感情,而她今晚的悲傷也是連凡帶來的
想到這,為了驗證心中所想,我開口向蕭詩雨問道:“聽曾書書說你是和她一起從北京回來的,你去北京幹啥了啊?我好像聽說連凡也在北京,那你是去”
話還沒說完,蕭詩雨就打斷了我,她輕輕搖頭,道:“何念,我現在不想說這些事情,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有時候你以為自己真的放下了,但當你再次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所有的回憶就會如洪水一般向你湧來,將你淹沒,讓你喘不過氣所以何念,如果你不想自己以後和現在的我一樣悲傷的話,那你一定要趁早放下一切回憶,忘掉一切過往,真正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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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蕭詩雨的話。
蕭詩雨只是簡單的搖了搖頭,回道:“就簡單的字面意思,就是說讓你學會趁早放下,別心存幻想也讓你明白,有些話要趁早說開;無論你對你的的前女友葉文語還有沒有感情,你都要趁早把話說清楚或者如果你對柳舒禾也產生了除感激以外的情感,那你也要趁早把話說明白千萬別等到最後,那樣等來的只有悲傷”
蕭詩雨的話讓我陷入了沉默,我對葉文語還有感情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已經決心放下我們的三年,以至於我已經不想再跟她扯上任何關係;可柳舒禾呢?我對她的感情又是什麼呢?聖誕節那天夜晚我們親吻在一起的畫面從我腦海中浮現,我只記得當時的我腦子一片空白,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甚至連推開她的力氣都沒有
可這是不是代表著,我也:()等你吹過四季的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