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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姑娘》裡的王子,再下個星期你又成了只兔子。這簡直就是抽風。在事務中你已經不復存在了。我不是個喜劇演員,也不想作節目主持人,我只是個音樂家。因此,當他們邀請我去做“格萊美”獎和美國音樂獎發獎儀式的主持人時,我拒絕了。如果我去了那兒,擠出幾個沒什麼意思的笑話來引人發笑,僅僅因為我是邁克爾·傑克遜,那麼,當我知道自己其實並不幽默的時候,這種事情還有什麼意思呢?

記得拍完電視劇之後,我們在一個環形劇場中演出,那兒的舞臺不旋轉,因為假如它旋轉的話,我們有時就會對著空座位演唱。從那次經歷中我學到了一些東西,我成為一個拒絕和全國電視網續簽下一季度合同的人。我對爸爸和兄弟們說,我覺得拍電視劇之前我就有許多疑慮,但別人都認為這將是一次非凡的經歷,會對我們有很大好處,我們最後也就同意試一次。

電視所存在的問題是,所有的東西都必須塞到一個很小的時間範圍裡,你根本沒有時間把事情做得很完美。時間表——排的滿滿的時間表控制了你的整個生活。如果你對什麼東西不滿意,你就只好忘掉它,去做下一項。我天生就對任何事情都追求至善至美,我喜歡把事情做到它們能達到的最佳境界。我希望當我把任何一樣東西拿給別人聽或者看時,自己能感覺到已經發揮得淋漓盡致了。我覺得我有負於觀眾的好意。在那個電視節目中,我們的佈景破舊不堪,燈光時明時暗,甚至我跳的舞也顯得急促慌亂。不過,這個節目多多少少還算是成功的。尼爾森公司的資料顯示,有一個很流行的電視節目曾跟我們對抗,結果被我們擊敗了。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確想留住我們,但我知道演那個節目是個錯誤。我們退出時,唱片的銷售量已受到影響,需要花一段時間來彌補損失,要是你感覺到什麼東西對你來說是錯誤的,你要相信自己的直覺,不管多麼困難,也要立刻作出決斷。

從那以後,我幾乎沒再演過電視。在我的記憶中,慶祝摩城公司成立二十五週年的特別節目演出是唯一的一次。貝里請求我出演這一節目,雖然我再三推辭,最後還是被他說服了,我告訴他我要演唱《比利·金》(Billie Jean)雖然這是那次演出中唯一的一支非摩城歌曲,他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了。當時,《比利·金》是數一數二的好歌。我和我的兄弟們為演出做了認真的準備。我重視的是集體的合作,設計了表演動作,但我自己應該怎樣來演《比利·金》,心裡也是有數的。當我忙著張羅別的事情時,我感覺到《比利·金》的表演程式已經在我的腦海裡自己形成了。我請人幫我買一頂或者借一頂黑色的軟呢帽——間諜帽——在演出當天,我才把各個動作組合到一起。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夜晚,當表演結束後我睜開眼睛時,看到觀眾都站起來鼓掌,我被他們熱烈的反應淹沒了。我當時的感覺是那麼好。

在從摩城到Epic的過渡中,我們唯一的“間歇”就是那次拍電視劇。電視劇還在錄製過程中的時候,我們就聽說Epic公司的肯尼·甘布林和里昂·赫夫在為我們創作示範唱片。我們被告知,在電視節目演完後,我們將去費城錄製唱片。

蘭迪現在已經是“傑克遜五兄弟”的一員了,如果有誰在我們轉換錄音公司過程中得到的最多,那就屬他了。可是,雖然他終於成了我們的一員,但我們已經不再是人們熟知的“傑克遜五兄弟”了。摩城公司說,這個樂隊的名字是他們公司註冊過的商標,我們既然離開了,就不能再用它了。當然,這是公事公辦,因此,從那個時候起,我們就開始稱自己的樂隊為“傑克遜家族樂隊”

當我們和Epic公司的會談正在進行的時候,爸爸見到了費城來的幾個夥計。我們一直很欣賞甘布林和赫夫監製的唱片,比如像歐傑伊樂隊的《背後捅刀子的人》(Backstabb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