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讓人熱成一團火,馬上又掉進了冰窖裡。
“左邊,你左手邊有一個開關,開了燈再上去。”
阿花在門縫裡看著他,指揮他怎麼上二樓。上次來換燈管到過二樓,知道她放衣服的房間在哪,房間的燈開關都安在門邊,開了燈進去,果然見一個大衣櫃,一個小一點的衣櫃。拉開大衣櫃的門,竟塞滿了衣服,有掛著的,疊著的,還有直接就擺在那裡,那像壘起兩座山的罩罩就串成一堆擺在格子裡。阿花的內褲也一疊疊擺著,不僅小,還薄得透明,有紅的,黑的、黃的、綠的……什麼顏色都有。
張建中拿起上面那條小內褲才發現有多小,這一點點布怎麼能穿在阿花那大屁屁上呢?且還那麼薄,撐開來不更透明嗎?這穿了也像沒穿啊!
下面脹得難受,完全達到了高度和硬度,心裡想,如果,這麼薄的內褲穿在自己身上,立馬就會被頂破。很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就在自己身上比劃,甚至還故意在那把撐起的傘蹭了幾下。
他像小偷似的看了一眼門口,便把那小內褲捏成團,塞進口袋裡,回去試一試,看看穿上這麼小薄的小內褲會是什麼感覺?這可是阿花穿過的小內褲,曾經緊緊地貼著她那小山丘。
有一個聲音說:“她會知道的。”
另一個聲音說:“她怎麼可能知道。”
“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條內褲。”
“知道又怎麼樣?就一定是我拿的嗎?”
“除了你還會是誰?貌似只有你才翻過她的衣櫃吧?”
張建中很有些不捨地掏出那條小內褲,但怎麼疊也疊回原樣了。因為剛才那一揉,揉得皺巴巴的,於是,就塞到了最底層。
他再看那些罩罩,拿了一個在胸前比劃,想阿花真有這麼大,想如果沒有這麼硬的殼護著,走起路來,不知會甩成什麼樣?再看她的睡衣,好多是那種單件的,像連衣裙那樣,從頭往下套,但很鬆寬,而且,也透明。他突然想,是不是拿這麼一件睡衣去給她換?
剛才,他還覺得阿花久,這會兒,想入非非卻一點不知道時間過得快,阿花躲在門後左等不見他下來,右等不見他出現,想這傢伙到底在上面幹什麼?想他不會在上面翻她的東西吧?昨天才從銀行拿了些錢回來,別讓他給翻走了。
她想,張建中應該不會幹這樣的事!
那他為什麼那麼久還不下來呢?只要開啟衣櫃就可以看到褲子的,隨便拿一條用花那麼長時間嗎?
她的心跳了一下,不會是,不會是……前兩天,才有一個小偷被警察抓住了,那傢伙很變態,不偷錢,只偷女人的內褲,聽說,從他家裡就搜出了好幾十條,什麼樣式的都有。
張建中不是也變態吧?不是也就是在上面看她的罩罩和內褲吧?阿花摸了上來,她發現,爆褲鏈並不難解決,難的是,怕別人笑話。張建中也知道你爆褲鏈了,他還笑什麼?
她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輕手輕腳上來,看張建中在幹什麼?
果然,他沒有去你的臥室,只有擺衣櫃的房間亮著燈。果然,這傢伙變態地搗弄她的內褲,還在那把撐得高高的傘前比劃。本來,是想大喝一聲的,不知為什麼,卻喊不出來,當他向門這邊掃了一眼,她還忙把頭縮了回來。
頭貼著墻,斜視房內,不能看到他的臉,卻清楚地看到那把傘,似乎又被他撐高了幾分,雙腿不由地夾了一下,像那裡被一股熱熱的呼吸噴了一下。
“死張建中,原來你也這麼壞!你也這麼變態!”
一邊罵著,一邊又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把傘,又感覺像是有熱熱的呼吸噴進來。此時,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想教訓他警告他。教訓他警告他只是一種想去找他想見到他的藉口。
“張建中,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