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他相信,告訴他,以後,再不叫他鄉巴佬了,就叫他醜小子。他真的好醜陋,磨菇頭黑得像塊炭似的,又傻又呆。
他一定會咆哮,一定會發瘋似的吼,說不定還會攥緊拳頭想要砸她。
汪燕當然不怕,而且,會挑釁地看著,他一定會報復,但不是打她,而是猛撲上來。
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得到這個小男人,至少,在他的記憶裡沒有。她要在他完全清醒的狀況下,完全由他主動。
這才能算是真正的擁有!
她還想,如果,她不配合他,一個小男人懂得應該做些什麼嗎?她很希望看到他手忙腳亂,很關鍵的時候,聽到他很無助地要她幫他,要她引領他闖進那扇門。
看來是沒有這個機會了,目前那有這閒情。
汪燕打電話回公司,通知財務人員,清點資金,她要利用張建中與劉老闆周旋之際,把資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張建中搞不定劉老闆,事情弄上法庭,法院有可能會凍結她汪燕所有的帳戶。
去見劉老闆的時候,張建中是很有底氣的。他在電話里約劉老闆在餐廳談,公眾場合,劉老闆再凶神惡煞也不敢太發肆,畢竟,他不是跑江湖的小混混,名譽對他來說,比張建中看得還要重。
張建中敢見他,也就是想抓住這個弱點。
劉老闆以為張建中把汪燕也帶來了,特別吩咐手下:“張老闆對我們不再重要,你們盯緊汪老闆,別讓她跑了。”
不可能再分散人力看守倒把明他們三人,劉老闆便很客氣地說:“只好委屈你們了。你們老實呆在這裡,不給我們添麻煩,事成之後,我會給予你們補償的。”
他們把三人捆綁起來,只留一人看守。
他們在餐廳要了一個房間,按黑痣的話說,在房間裡講話方便,而且,還可以控制局面,只要大快頭守住房門,他們想跑也很難跑得掉。劉老闆很清楚不能小看了張建中。
“大快頭一人還不行,他們一進房間,其餘人都協同把守。還是那句話,可以放走張老闆,絕對不能讓汪老闆跨出房門。”
關鍵時刻,他也不能袖手旁觀,對付汪燕,他一個大男人還是綽綽有餘的。這種狀況,你就是抱住她,也沒人認為你是耍流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耍什麼流氓?騙了那麼多錢,換了誰也會抱住她不讓她跑!
張建中出現的時候,劉老闆愣了一下。
“汪老闆呢?”黑痣問。
“她沒來。”
劉老闆腦子轉得快,說:“她來不來不重要。”說著,巴掌一攤,錢呢?帶來了嗎?”
張建中並沒答他,只是看了看自己身處的環境,房間只有一個門,他一進來,大快頭就已經雙手抱胸站在那了,黑痣也把位置移到了最靠近門的地方,張建中知道,剛才在餐廳引他到這房間來的人,一定也站門外,或許,一邊站一人,房間裡發生狀況,馬上就會衝進來。此時,自己已邁了甕中之鱉。
“你也應該知道她的為人,錢到了她的手裡,根本不可能再能要回來。”
“沒有錢,你來幹什麼?”
“我來帶走我的人,那個副總經理,與我無關,你們想怎麼處置他,是你們的事。”
“我反而不這麼認為。”劉老闆說,“整件事與那副總經理更沒幹系,只與你有關,與你的人有關。錢是交到你手裡的,我應該找你才對。”
“我已經交給汪老闆了。”
“我知道你把錢給了她,才要見她。既然,她不來,我就只好為難你了。目前,我很清楚,汪老闆已經把錢轉移走了,她也可能玩失蹤,但是,我不急,我一點不急。因為,我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她再怎麼玩失蹤,你都知道她去哪裡。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