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遇到麻煩才想起人家,換了誰都要你吃閉門羹。
“八點以後吧!來一下我辦公室。”
縣長很清楚,局長處於一種什麼狀況,這會兒想投靠我,你總不能空著兩手來吧?早聽說你這傢伙到處斂財,知道錢重要,總不會不知道錢可以築路搭橋吧?
“好,好。”局長說話的腔調顯得很興奮。
但願你別讓我縣長失望。
晚飯的時候,小嘍羅溜回去報告他險些被永強識穿的訊息。
“好在我夠聰明,先識穿他的陰謀。”他沾沾自喜,吹噓了一番自己是如何識穿永強的。
大師兄卻不相信,說:“你應該已經出賣我們了吧?”
“我怎麼會呢?就算他知道我是去打探訊息,我也不會出賣老大和你。”
大師兄吃過苦頭,上次被抓去派出所,那七八個嘍羅都誓言旦旦決不叛徒,結果都坦白交代了。
“你滾一邊去,這事不能讓你參加了。誰知你有沒與鎮府的人狼狽為奸,把我們往套子裡引。”
小嘍羅大喊冤枉,又半舉著手對天發誓。
老大便衝著大師兄問:“這裡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大師兄忙說:“老大說了算。”
“我說了算,你就閉嘴,別在這發號施命!”老大給小嘍羅斟酒,說,“我信得過你,這次參加,你一定要傾盡全力。”
小嘍羅感動連說:“老大英明,老大英明。”
“說說吧!你都打探到了什麼?”
“那個二少奶住在酒店的二樓。”
“幾號房間?”
“215房間。”小嘍羅說,“我們不是要在她回房間的路上截她嗎?我都看好了,覺得在她回房間的走廊上截住她最好。”
大師兄說:“你傻啊!那麼多人進酒店,人家會不知道?就算抓住她,怎麼撤?人家把門一關,一個也跑不了。”
“你少插嘴!”老大橫了大師兄一眼,對小嘍羅說,“別管他,你繼續說。”
“那個二樓,其實前面是二樓,走廊這邊與後坡幾乎是平行的。”
那酒店是梯狀的,二樓與後面的工地處於同一水平線。
——只要從坡上架塊板,就可以從窗戶進入到二樓的走廊。
——我看過了,離後坡不遠堆了很多建築木板,有一個人混進酒店接應,其他人就可以從後坡進去。走廊盡頭有一個雜物房,門沒關,我們可以先躲在那裡,215房就在雜物房旁邊,等她到了門口,我們就衝出來。
——還是從那進去的線路撤退,就算暴露,他們也只是先堵住門,知道我們從後坡跑出來,想堵也堵不住了。
大師兄說:“你他/媽的,如果暴露,你跑得過警察的子彈?”
老大說:“沒聽見他說‘就算’嗎?那是最壞的打算。”
小嘍羅又說:“我聽說,警察和鎮府鬧翻了,昨天,鎮府把兩個警察抓了起來。”
老大問:“為什麼?”
“警察穿著警服去賭場,把遊客都嚇走了,然後,還留了兩個警察守門,結果,那兩個警察被永強扣起來了。”
老大“嘿嘿”笑起來,說:“有意思。”
大師兄問:“老大是不是說,警察會去掃蕩賭場?”
“你真是豬腦!”如果,不是坐在他對面,老大又會給他腦袋一巴掌,“你以為警察是天皇老子啊!鎮府才是天,張建中才是老子,永強敢動警察,還不是他下的指示,警察還敢往賭場走近一步?”
“他們怎麼會自己人幹起來了?”
“這還用問嗎?警察也不是什麼好鳥,比我們好不到哪去!還不也是想敲趙氏一筆,趙氏不依,他們就穿著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