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她又惱怒又高興,惱怒的是他竟把她當那個青梅竹馬了,高興的是他並沒有醒。
張建中正處於似醒非醒之間,恍恍惚惚感覺到有人在搗弄他。除了阿花,還會有誰那麼搗弄他呢?這是在哪?不是阿花的別墅又是在哪?你回來了?你一個人回來嗎?你老公沒跟你回來嗎?他會不會突然殺到?阿花什麼也沒說。
她當然沒時間說話,她的嘴哪有時間!
他又動了動,很想用勁地捏她胸前那一對汽球一樣柔軟的肉團,然而,雙手一點不聽使喚。不會是做夢吧?一定是做夢!否則,手腳怎麼不聽話,否則,阿花怎麼還跟你玩這種遊戲?
不要醒,不要讓這個夢醒,就一直做下去。
夢還在繼續。
汪燕調整位置準備往下坐,因為再不想讓下面難受,因為他總“阿花阿花”呼喚,他一定把你當成阿花了,一定以為,是阿花在跟他玩這場遊戲。
她想,他們一定玩過這種遊戲。那次,阿花不讓他碰下面,一定也用嘴了,否則,他怎麼總認為自己已經不是小男人?
汪燕覺得他是小男人,畢竟,他沒跟女人真刀實槍幹過,畢竟,那東東沒有進入它最應該進入的地方。
她坐了下去,小內內已經不在身上了,流著口水似的細縫兒直接壓住那東東,那東東即使不屈服也趴下了,不是沒調準位置,而是還想再多點感覺這個小男人。一旦把他叼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她上下移動,感覺那東東很堅硬地摩擦,一陣酸酸癢癢,弄得身子軟軟的,沒有力氣了。她趴在他身上,很近地對著他說,再叫你那個青梅竹馬啊!你那個青梅竹馬有這麼跟你玩嗎?
他沒有叫,他覺得一個很重的物體壓在身上,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不會阿花坐在他身上吧?應該是要用那對汽球一樣膨脹的肉團夾緊他那東東吧?
“用勁啊,用勁啊!”他叫不出聲。
本來,喝了酒呼吸就急促,再被這麼壓說話也困難了。
汪燕撩起很鬆寬的睡裙,讓自己能看見那下面,看著自己一上一下地移動時,那東東是什麼狀況,她並沒有完全壓住它,只是壓住後半截,一上一下,就見那磨菇頭一會兒只有那麼一點點,一會兒又很可怕地探出整個頭來。他們的小腹都很白,兩個很白的小腹夾著一個黑得發亮的東東,反差特別大,刺激得汪燕一陣陣哆嗦。
他也很受刺激了,只見磨菇頭頂那個眼兒冒出一滴晶瑩的水珠兒。
她當然知道那不是水珠。
於是,她不想再玩下去了,擔心這個小男人就這麼爆炸了。她抬高屁屁,讓那東東不被壓迫地旗杆般豎起來,一手扶著它,先是在那細縫口畫圈圈,其實,不用那麼折騰,她也溼潤得不能再溼潤了,但是,她還是要那麼弄。她還是撩著那鬆寬的睡裙,讓自己清清楚楚看著傻傻的磨菇頭,一會兒鑽進細縫裡,一會兒又鑽出來。
她對它說:“你嚐到女人的滋味了吧?女人的滋味好不好?”
那東東似乎聽懂似的,很有勁地跳了跳。
“別急啊!你別急啊!還怕不讓你進去嗎?你就是不想進去,我也不會放過你,我也要讓你鑽到底。”
磨菇頭又鑽了出來,帶出了一汪小溪水。
“受不了了,結束它,結束這個小男人!”
汪燕很有勁地坐了下去。
267 海納百川
汪燕很清楚張建中的尺碼,然而,她並不是太擔心,那細縫兒是有彈性的,不可能容不下,那裡面是有深度的,不可能吞不了,最多就是有一種脹滿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好嗎?要的就是這種脹滿啊!
在月亮灣感覺到他的尺碼,就渴望他把自己脹得滿滿了。因此,調好位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