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表面是冷酷的,可是內心卻火熱無比。哪個女人不思春,誰家美人不想男。其實就在遇飛賊時,李冉豪那一把將她推開,差點被飛賊傷的一面至今讓她不能忘懷,一個可以保護自己的男人,又怎麼不讓女人心動。
冰封了芳心的女人,一旦融化,必將噴射出無比炙熱的烈火。陰差陽錯之下,她在迷醉之中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然後就是無盡的煎熬,工作上一次次的失利是一向風光的她不能接受的,苦悶加上寂寞,讓她幾欲崩潰。可是這個時候,李冉豪再一次闖進她的心扉,那一聲充滿了歉意和愛憐的問候,瞬間讓哀愁不已的她迷失了。甚至連自己的大罵其實都是在掩飾內心的渴望,渴望這個男人重視自己。讓自己在這男人心裡佔據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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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以野獸一般粗暴,狂野的Xing愛將她瘋狂蹂躪時,陳芳就知道,自己離不開他了。因為他的每一次衝擊,帶來的不僅僅是快感,還有那靈魂交|乳的甜蜜。
滿室春香,陳芳騎在李冉豪的腿上,瘋狂地扭動著蛇一般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浪聲淫語同樣讓李冉豪為之發狂。摟著陳芳的小蠻腰,李冉豪挺起身來,抱住這火熱的雪白,嘴唇雨點地親吻下去,配合著粗野的動作,一次猛過一次地衝擊,直到陳芳最後那一聲荒淫的浪叫癱軟在他肩上時,春水氾濫成災,瞬間打溼了整張臥床。
“嗚……,好難受!都怪你,一次又要一次!還不放開人家。”陳芳嗔怒地打了一拳帶著滿足的笑容抱著自己,依舊是不放手的李冉豪,皺起小鼻子,一手捏在了他耳朵上。
“嗷~~嗚!你壞死了!這樣戲弄人家,嗷嗚……不要了……李冉豪,你下流……!”陳芳羞紅著粉嫩的美臉,杏眼含春,美目裡似乎都快滴出了粉紅色的水珠,嗔怒一聲後卻又不按地扭動起了蛇一樣的身軀,身下那漲麻酸癢的快感,差點沒讓她興奮地哭了出來。這個要命的男人,那根壞東西還插在自己體內,就是不撥出來,他一動,就象有萬隻螞蟻爬過那地方,簡直沒能要人命,感覺到那剛剛才結束死蛇一般的壞東西,又在自己體內有壯大的趨勢,陳芳嚇得猛然一起身,想要逃避這可怕的東西,卻沒料到早已筋疲力盡的她卻雙腿一軟,還未抽出的身體吧唧一下滑下,重重地坐回去,發出一聲怪異的啪咕聲。
“嗷~~芳芳!這招太霸道了!”李冉豪滿足地怪叫一聲,大有戲謔之意,雙手一攬,看似要抱住陳芳再來一次的勢頭,嚇得可憐的陳芳花容失色,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上掙扎而起,縮排了床角,滿是委屈和恐懼地看著他。
“哈哈!”隨著大笑,李冉豪剛剛那沮喪的心情陰雲轉晴,積鬱煩躁的念頭也因為陳芳的出糗而一掃而空。
陳芳那粉紅眼影下的大眼睛閃過一絲喜色,這才嘟著嘴,非扭著李冉豪為她按摩不可,說有現成的按摩師不用,那簡直就是暴殮天物。李冉豪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女人,看見她那小女人姿態畢露的嬌羞樣,別說按摩,就算叫他去炸碉堡,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芳芳,舒服嗎?”李冉豪賣力地跪在陳芳赤裸的身旁,一緊一緩地指壓著,陳芳眯著眼,舒服地砸吧下嘴,鼻孔裡哼出一聲滿意的呻吟,享受愛人的按摩,哪裡還有力氣回答。
“嗯……舒服,按按這邊!”好半晌,陳芳才微微地轉過身,指著柳腰慵懶地嗲著,李冉豪憨笑一下,將手指順著她雪白滑膩,猶如綢緞一般的屁股向上一劃,輕柔地抓捏起來,忽然間痛惜地一皺眉,心疼地說道:“芳芳,你的腰傷很久了。怎麼都不好好放鬆一下去治療。”
說完,李冉好撫下身,憐惜地在她身上輕輕撫摩一下,陳芳猶如小貓一般咿唔一聲,將頭靠到了他的腿上,睜著眼看著他道:“我一個女人,想要出人頭地,想要讓其他人另眼相看,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