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哦了一聲,扶住了許婷婷的手,就要帶著她走出門,卻被許婷婷斷言拒絕了。那雙水霧濛濛的大眼一眨,帶著絲荏弱的語氣道:“爸,你還要騙我到時候,二哥都被人抓起當人質了,飛賊還要來偷我們的傳家寶,為什麼你要哄著婷婷?難道我就不是許家的人嗎?家人出了事我都不知道,還不如一個外人。”
“誰告訴你的!”許雲河的臉猛然一皺,有點怒氣地吼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許婷婷卻嚇了一跳,本來就有些病態的臉愈發顯得蒼白。將眼睛偷偷地回睦了一眼宣宜,身軀居然微微顫抖起來。許雲河的行為立刻引來了所有人的鄙視。
“這老雜毛,居然連這樣荏弱可憐的女子都如此大聲呵斥,太沒人性了!”掌中寶撇撇嘴,那張老鼠一般醜陋的臉顯出一絲蔑視,嘴巴小聲地嘀咕了一下。
可是許雲河卻沒在意這個,而是將憤怒地眼光看向了一邊顫顫悠悠的宣宜。一張白俊的臉上冒出幾股猙獰的青筋,對著宣宜大吼起來:“是你告訴小姐的!好啊!你知道小姐是不能受到刺激的,你居然敢把這事告訴她,你馬上給我滾!這裡不需要你了!”
“老爺,我錯了,求求您。別趕我走……別趕宣宜走!”嚇得花容失色地宣宜猛然跪下,悽楚地哀求著。
“媽了個B的!我要殺了這老雜毛!”燕昴摯臉一黑,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和許雲河拼命,卻被李冉豪一把攔住。
“關你屁事,人家是教訓自己的丫頭,你又算什麼?”
燕昴摯的臉一皺,頓時變成了苦瓜臉,憤恨不已地看著臉色鐵青的許雲河,再看看肩膀抽搐地顫動嬌軀,豆大的淚珠雨落一般順著清秀的臉龐滑落。一副哀憐模樣的宣宜,心裡就象被貓爪一樣的難受,怒哼了一聲,將頭轉過一邊,不再看這讓他心碎的一幕。
“爸!這個怎麼能怪宣宜呢?是我逼著她說地。要怪你就怪我好了!我……我只是想哥哥了。幾天沒見他人。打他電話也不回我,家裡人這幾天又怪怪的。我怕哥哥出了什麼事,所以就逼著她問了……!”可憐楚楚的許婷婷眼角已經流出了晶瑩的淚花,讓人憐惜不已。
許雲河心裡一痛,哀嘆一聲。輕輕地扶住了女兒:“爸爸也是怕你著急,你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到現在還沒好。如果再出點什麼事。你讓爸爸怎麼活啊!好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回屋休息吧!”
許雲河拍拍小女柔嫩地小手,心疼地說道。眼神一撇,宣宜乖巧地扶過許婷婷,卻又被許婷婷攔住了。因為她的眼睛忽然掃在了李冉豪身上。
“我想在這裡呆一下。就一下,好嗎?”那哀憐的語氣配上那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足以融化任何鐵石心腸。許雲河嘆息了一下,親自扶著女兒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個時候,沒人願意發出其他聲響,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一個個老老實實,安分地坐下,一時間,原本喧囂地客廳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咳!許總,你還是先說說大致的情況吧!我們首先必須知道,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哪些人手……!”
金福的話匣子一開啟,這些獵頭者也全都將注意力集中起來,你一句我一句地發表自己地看法。畢竟這關係到鉅額獎金,他們希望做到萬無一失。只有李冉豪沒有發話,而是閉目養神,對他來說,從接過錢的那一剎那開始,就已經進入了角色,廢話不需要做,抓住機會好好休息,為隨時可能到來的突襲做好準備。
而燕昴摯瞪著那雙大如銅鈴一樣的眼睛凝望著畏縮著嬌小的身體,端茶遞煙的宣宜,眼裡充滿了柔情,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叫了六次茶,九次煙,外加三次口紙,一次莫名其妙地召喚,眾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古怪的笑意。
“許總,既然大家都說了很多。那我也說幾句實在的。其實按我地辦法,除非是神仙來,否則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