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遊蕩者,二是天使,也是血色鬱金香。看來引起這樣大地陣勢,估計被自己人抓的應該就是遊蕩者的人了,而鬱金香呢?想到這裡,李冉豪忽然朝樓上猛衝,而許雲河似乎也愣過了神,哀號地衝上樓,他的女兒,他的心肝肉還在樓上。
衝進許婷婷房間地瞬間,李冉豪又一次有種無力的挫折感,房間裡空無一人,地上的宣宜和許婷婷已經消失不見。
是許婷婷將宣宜救走嗎?不可能,李冉豪迅速地做出了判斷,自己沒跑多遠,許婷婷那荏弱的身體抱著一個人,絕對走不了幾步,自己跑回來居然沒看見她們,而且悍僧倒下了,這說明了什麼,一是除非許婷婷被人抓走。二是許婷婷不是許婷婷,黑暗中,自己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她就一頭撲進了自己懷裡,而地上地宣宜也倒在地上,除了從衣服上辨別外,自己根本就沒法看清她的模樣,而許婷婷說到玉扇被搶走時,語氣很果斷,自己也是心急,加上黑影猛然襲擊後帶來的驚怒,野貓也恰時趕來,如果說一切都如自己想象地話,那麼這個所謂的血色鬱金香的心計就太可怕了,完全將所有人考慮的一切因素算計其中,而且能夠從容地應對一切,甚至敢在黑夜中替身投入自己的懷抱,讓自己起不到半點疑心。
“太可怕了!”李冉豪心裡一陣虛寒,使勁地吞嚥了一口唾液。
“李先生……我……我的婷婷呢?我的婷婷呢?”許雲河看到房間裡空無一人,不由兩眼一抹黑,差點沒當場暈厥過去。
李冉豪卻瞬間想到了一個問題,對啊,如果說那許婷婷是假的話,那麼真的許婷婷呢?鬱金香只是來盜取玉扇,卻不是來抓人質地,不過以今天她們的作風來看,這樣地人估計什麼都做得出來。只要對她們有好處,不過仔細一想,李冉豪蹲下地,摸索起地面上的飛針,冰冷細微的牛毛細針入手卻光滑無比,沒有任何菱角尖刺。瞬間李冉豪就明白了,這又是一個局,一個騙過了所有人的障眼法,利用假的牛毛針激怒這裡的人,然後從容引開所有人地注意力,讓真正拿走了玉扇的同伴輕易地從無人防守的別墅中離開。
念頭一轉,李冉豪忽然開口問道許雲河:“許總,宣宜是不是也是住在這層樓?”
急切地詢問雖然讓許雲河摸不著頭腦,可是卻清楚地回答道:“她就住尾樓客房!”
呼,李冉豪迅猛地衝出房間朝著樓層尾部奔去。一腳踹開房門,鼻子就傳來一陣甜膩的香氣,很香,是女人獨有的體香。
眼神掃過沒什麼擺設的房間,目光凝固在了那不大睡床上。猛然走過一翻被窩,只穿著一件薄絲睡衣,幾近赤裸的許婷婷就這樣映入眼簾,李冉豪心中一動,熟悉的一幕又出現在腦海中。可是來不及多想,伸手攬過抱窩,將她捲起抱出房間。手又觸到了她那吹彈可破般粉嫩晶瑩的肌膚上,溫熱觸感讓李冉豪不由蕩過一絲柔情,可憐的女人……
“咿唔!”一聲,許婷婷轉醒過來,藉著燭光悠悠睜開如燻杏眼,臉腮猛然一紅,身體不由地緊縮一下,又羞又喜。真地是他,又是他救了我。難道他真是婷婷命中的貴人嗎?他的手……怎麼能放在人家的屁股上,羞死人了,他的手好粗,好熱,這樣地男人一定很有力量,能夠保護他的女人,他有女朋友嗎?他喜歡婷婷嗎?嗚,我怎麼想到這些了。
抬起頭,看著一臉焦急的他,粉唇一咬,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安全,很溫暖。希望他能永遠都這樣抱著自己。許婷婷甚至希望家裡能一直這樣亂,那就能一直看著他,很是溫馨。愛情地種子在這一刻埋在了她的芳心中。
李冉豪卻沒有許婷婷這女人隨時隨地都可能迸發出來的泛濫浪漫,迫不及待找追問道:“許小姐,宣宜呢?她去哪裡了?剛剛是不是她做地手腳?”
沉浸在他寬厚溫暖的懷抱中,許婷婷一心都投在了這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