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點尷尬,有點羞澀,甚至還帶著一縷淡淡的哀怨,我見尤憐,讓人直想把她輕攬懷中。
“克魯斯,你……快出去!”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用著赤裸裸的目光大膽地在自己近似光溜的身上游走,趙熙箐羞得快要一頭鑽進地縫裡,可是身上卻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為什麼他的眼晴裡帶著的情感多過了情慾,要死了,他的目光好象實質一般在自己身上擄掠而過,彷彿象一隻手剝開自己所剩無幾的掩羞布,大膽地,貪婪地,肆無忌憚地用眼神撩撥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雪白的粉頸,豐滿圓潤的玉|乳,|乳頭好似被一張暖熱的大嘴輕輕含住,輕佻地舔撩含舐,讓自己羞得渾身癱軟如泥,春意盪漾。
“好羞人!”
從來就沒有過一個男人敢用這樣大膽地眼神看自己,除了那個他以外,自己的身體不能讓其他男人再看到了。欲哭無淚的她掙扎地想要拉過絲被,可是身體卻偏偏沒有了半絲氣力,好象被抽空了一般,更讓她難堪的是,自己一動,那曼妙性感的軀體就會讓這個男人一覽無餘。春光洩露,讓她嬌羞到了極點。本來就因為發燒而備感灼熱的身體更是滾燙一片,沾手似火燎一般。渾身上下的面板在這瞬間變得粉色逗人,性感嫵媚到了極點。
李冉豪看得口乾舌躁,好想一把抱住這嬌滴滴的尤物在懷,好生憐愛一番。下意識地伸出手,撩撥了一下她地秀髮,無比溫柔地看著女人,卻發現她一臉畏懼地朝後縮了一下身體,眼裡滿是無助和哀憐。好象一隻受傷的小鳥。
李冉豪不忍心再讓她受到一絲驚嚇,手頓在她秀髮上生澀地縮回,尷尬地解釋道:“……頭……頭髮也溼!”
這根本就是說慌,熙箐的心顫抖了一下。當他的手縮回去的那剎那,自己居然有一種失落。好象從自己手裡流失去了什麼重要地東西一樣,為什麼會如此。難道他也讓自己心動了。難道自己真的是那種守不住寂寞的女人嗎?為什麼堅守了三年,禁錮了春心的自己,會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連續接受兩份感情,自己真地變了嗎?或者說是賤,見一個男人就喜歡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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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思念,讓她想起了李冉豪那英勇瀟灑的英姿,想到了在那槍林彈雨裡都沒有皺過一絲眉頭,他對敵人的殘忍狠毒和對自己的戲謔及愛護,就象兩個不同地極端,卻偏偏讓人覺得是那樣的和諧。女人不都是喜歡這樣一個英勇不凡地騎士出現在自己最需要幫忙的時刻,以最浪漫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眼前嗎?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一個讓自己無法忘懷的壞蛋男人,他知道不知道在那個山洞裡發生過什麼?那麼的旖旎香豔,那麼的令人刻骨銘心……。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或許越是象趙熙箐這樣從小就生長在紳士風度氾濫的國度裡,雖然為人賢惠溫柔,可是骨子卻盼望著一種血性的浪漫,盼望著一種叛逆,而李冉豪的出現,卻恰恰是她在最彷徨地時候,就象在沙漠裡眼看就要渴死的人,喝到了一口甘甜醇美的清水,那種回憶,那種一口美到心裡的感覺是無法忘懷的。
雖然此刻的克魯斯,無論是相貌、氣質,還是那令人好感備生的紳士風度,都是那個穿著花短褲的大浪氓大壞蛋無法比擬的,自己內心其實也對這樣一個男人有好感的,如果不是珊的出現……可是為什麼,自己的一顆心卻老是系在哪個混蛋身上。
“克魯斯!”趙熙箐輕聲地說了一聲,看見轉過身去的克魯斯那強壯的背部猛然抽搐一下,心裡黯然地嘆息了一聲:“你不是問我哪個人是誰嗎?”
李冉豪聞言心頭一跳,眼裡浪露出一絲期待。
趙熙箐很自然的撩撥了一下凌亂的秀髮,動作很輕柔,手臂卻有些顫抖,淡淡地,聲音卻顫發著一絲茫然:“克魯斯,你有過那種寂寞的感覺,沒有親人的感覺,當你四周都是窺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