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瞪視這一切,他想硬搶嗎?這樣子逼迫她服從嗎?
她冷冷一笑,被袖子遮住的手摸出了藏在袖裡的短刃,握緊。
“給朕請皇后奉上玉”他命令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憤怒。
她就那麼珍視那個姬正術給她的小玉嗎?!他的眼神更冷,想毀掉那塊玉的決心更劇。
“是”侍衛領了命,便開始行動,而大殿裡原先的歡快氣氛已變得緊張。
“請皇后將玉交給奴才”侍衛們單膝跪地,說道。
“不可能”她冷聲道。
“那請皇后不要怪罪我們,得罪了”
侍衛們站起身,正想上前以武力奪回時,姬無箏從袖裡掏出短刃用力地刺向自己盤坐著的大腿,在場的妃嬪見到這一幕都尖叫出聲,而侍衛們也都被姬無箏的激烈行徑駭住。
“皇上”姬無箏冷冷地看著隸絕絎,額頭流下因疼痛而流下的冷汗,但護住小玉琴的手依舊緊緊握著。
她執著短刃刺進大腿的手瞬時拔起,血立刻從大腿噴出來,濺射到一旁不遠的侍衛身上。
“臣妾聽說,人一死,她握住東西的手是怎麼掰也掰不開,臣妾很想一試”她把還在滴血的短刃移到自己的玉項前,眼睛直視著隸絕絎的雙眼,冷清地說道。
“傳御醫”他低聲道。
在場的人沒反應過來。
“傳御醫”
“是”他怒吼著底下呆愣的人,福瑞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飛也似地衝出大殿。
他憤怒地將前頭的小宴桌拍得粉碎,站起身,一下制住姬無箏手中的短刃,將她抱起,點住她的穴道,止住還在汨流不止的血。
丟下滿殿驚愕的人,他輕使輕功,霎時消失在眾人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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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御書房隸絕絎和鬱燎在商議國事。
“皇上”隱部負責追蹤姬正術的人在得到准許後,出現在他們面前。
“說”
“姬正術的母親趙育玫已於昨日病逝”
“知道了,退下吧”
“是”房裡頓時沒了那名男子的身影,彷彿他未曾出現過一般。
“皇上,姬正術還活著的事,皇后知道嗎?”鬱燎難得地問起與國事無關的事。
“她沒必要知道”隸絕絎淡淡一說,便繼續與鬱燎商討國事。
皇上幾時才能知道他自己對姬無箏的心意?旁觀者清,鬱燎看著至今仍看不清自己的心的隸絕絎,心裡為他捏了一把汗,希望他在明白之前,不要讓皇后傷透心才好。。。。
鬱燎的話令他腦海回想起那日姬無箏拼命保住姬正術那塊該死的玉的場景,在她心裡,他還比不上姬正術那塊白玉嗎?
越想越是一肚子火,沒一會,隸絕絎便結束與鬱燎短暫的會議。
鬱燎退下後,他拉開抽屜,裡頭放著那日他後來在她失血過多昏睡過去時,從她頸項上取下的小玉琴,原本他一掌毀了它,但想起她昏死前眼裡的決絕,他平生第一次讓步了,只是把它丟進抽屜裡,眼不見為淨,而她醒來後也沒提過失蹤的小玉琴,只是不言不語,對他也不理不睬,她更像一個沒生命的娃娃了,不會微笑,卻可以任他隨意擺佈。
“該死的女人”他低咒一聲,粗暴地抓出抽屜裡的小玉琴,甩上抽屜。
在門外候命的福瑞看到主子這些天來心情不爽,他們做奴才的每日戰戰兢兢,唯恐一個不慎,腦袋掉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主子這症狀就跟當年姬主子連夜離開皇宮時一樣,當時他們也是惶惶度日,在主子身邊服侍多年,主子的性情雖然狠絕,但是發脾氣的次數卻是甚少,多半都是笑著時就把人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