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貫的清冽;不帶一絲溫度的反問像是剛才浸溼她的冷冽清泉一樣盪滌了南安安準備好的所有說辭;她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卻無法按捺心中悄悄升騰起的一絲竊喜;雖然明明是她提出的分手……
姜銘大概是把她當成了心性不定的孩子,把她這段時間自以為的分手當成了冷戰。
“我……”安安喃喃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