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晏承安。
自從晏承安出宮立府之後,幾乎三差五都會往他這裡跑,有時候是天天都在他府上,玩盡興了,晚上都不一定回家。
現在好幾天沒過來了,這很奇怪,這不正常。
兩人走得急,居然把腳踏車也推著一起出門了,走出去侯府大門這才想起,不過既然都已經推出來了,就沒有必要再推進去了,反正晏承安的府邸就在隔壁。
於是兩人便乾脆推著腳踏車去了小承安的皇子府。
守門的侍衛見到他倆,根本就沒有通報,先是行了禮,然後就直接放行了。
剛進去,就來了個老公公,叫德公公,是老皇帝安排下來的管家。
德公公帶著笑向他倆行了禮,“奴才見過佛子與小侯爺。”
祁秋年也笑著,“公公不用多禮了。小殿下在忙什麼呢?這幾日怎的都不來我府上了?”
德公公答話說:“這幾日五殿下偶爾會過來找小殿下,說是要一起商討為陛下準備壽誕的禮物,五殿下這會兒也在呢,今日陽光好,在花園那邊。”
祁秋年和晏雲澈不動聲色,但腳下的步伐卻加快了一些。
皇子府的花園涼亭裡。
晏承安正埋在桌子上寫寫畫畫,旁邊站著個頗為俊朗的男子,那便是五皇子晏雲墨了。
祁秋年自打進京之後,雖然不和其他皇子結交,但畢竟是做生意的,多少都有些表面上的接觸。
他和晏雲墨也有過幾次淺淡的接觸。
有上輩子的經驗,他自然是知曉的,晏雲墨也是對那個位置有想法的。
如今在朝堂上也沒少對晏雲耀那個狗東西使絆子。
雖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祁秋年卻不打算和晏雲澈和晏承安以外的任何皇子接觸。
晏雲墨沒深入接觸過,不算了解,他也不好僅憑晏雲墨有野心,就過多評價一位皇子的心思不純。
晏雲墨從前也試圖拉攏過戰家和晏雲澈,但是戰止戈和老國公都不接招,晏雲澈也敬而遠之。
結果沒想到他又把主意打到小承安身上來了。
祁秋年定了下心神,人還沒走到涼亭,聲音就先到了。
“承安今日在忙什麼呢?要不要一起出去騎腳踏車?”
晏承安聽到他的聲音,眼睛都亮了,立馬放下手裡的鋼筆,“祁哥,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府上了?”
祁秋年帶著笑意,先是規規矩矩地向五皇子晏雲墨拱手行了個禮。
晏雲墨神色自若,“這是在承安的府上,小侯爺也不必多禮,平常心相處即可。”
他話是這麼說,可隨後他便向晏雲澈行了個佛禮,可謂是禮數週全,至於晏雲澈今日沒穿僧衣,他也似乎雙目失明,權當沒有看見。
晏雲澈自然回禮。
晏承安見他們拜來拜去的,在心裡嘖了一聲,這些大人都奇奇怪怪的,最喜歡這種彎彎繞繞的了。
“祁哥,這是新做出來的腳踏車嗎?”他岔開話題,眼睛落在了那輛黑色炫金的腳踏車上。
憑良心講,這一輛腳踏車比祁哥送他那一輛高科技腳踏車要漂亮一些。
還有他哥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就是祁哥之前提過的騎行裝?
有億點點心動,一雙大眼睛就這麼看著祁秋年。
祁秋年莞爾,“過兩日再給你一輛新的腳踏車,這騎行裝你要是喜歡,讓府裡的繡娘去我那邊畫了圖紙學就是了。”
小承安這才高興得咧嘴笑。
傻乎乎的。
祁秋年摸了摸他的腦袋,“今日佛子大人剛好學會騎車,我們便想著找你一起騎車出去玩兒呢,沒想到小殿下還在忙呢。”
晏承安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