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本事的庶子。”
祁秋年提供了一些不成熟的選擇,“既然是招贅婿了,二老也應該明白,很難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所以不如找一個好拿捏的。”
戰霜引這身份配皇子都綽綽有餘,難不成還能讓皇子去入贅嗎?
戰老夫人笑著,“你倒是說到老身心坎裡去了。”
若非這祁秋年確實是喜歡男子,她是真覺得祁秋年合該就是他們戰家的人。
晏雲澈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他的外祖母。
屋內的氛圍一片和諧,又中夾雜著戰國公耍賴悔棋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小廝三牛有些急切地過來敲門。
“侯爺,不好了,出事兒了。”
屋內所有人都對視了一眼。
祁秋年起身,“發生什麼事情了?”‘
“食之禪有顧客吃了餐食,沒一會兒就腹中絞痛難耐,說是食之禪的食物有問題,不乾淨。”
祁秋年黑了臉,那小廝還在繼續說。
“自助烤肉的院子,裝修的時候,有個工人被假山的石頭砸到了腰桿,這會兒人都坐不起來了,直接昏迷了。”
祁秋年的臉更黑了。
“還要,玻璃專賣店那邊,有顧客買了個昂貴的擺件,出門的時候被服務員撞了一下,摔得細碎,讓人賠錢。”
祁秋年面若寒霜,“還有呢?”
小廝聲音越說越低,“還有腳踏車專賣店,有個公子哥兒昨天才買了腳踏車,今天騎著出去玩兒,車輪子突然掉了,那公子哥兒說是摔破相了。”
祁秋年冷笑,“也就是說只有書畫紙鋪沒出事兒。”
輿論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是有人要搞祁秋年了。
幕後之人是誰,就算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無非是三皇子一派的爪牙。
可是祁秋年不解,他們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這種小把戲的鬧事,與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實在是太低階了。
想搞臭他的名聲?讓他沒辦法做生意?
可是聰明人一看就知曉其中有問題,而且京城裡的百姓,說個實在話,他的’粉絲‘還不少呢。
做了這麼多利國利民的好事情,無論是商人,普通百姓,讀書人,支援他的都不少。
他被人明晃晃的算計,這些人也能看出來,說不定還會為他鳴不平。
這種低劣的招數,那還不如之前派人來暗殺呢。
“恐怕,他們是要你無暇分身顧及其它。”晏雲澈沉默之後,說道:“近日京中可有大事?”
祁秋年蹙眉,“大事情?除了陛下的壽辰,那就是晏雲耀馬上要回京了,還有那本土的高產量的糧種。”
除此之外,還有建渝州府的暴雨快來了,他們培育的第一季稻子,快要成熟了。
這一招,明晃晃裡藏著陰招,還真把他們給弄懵逼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幾家店出了事情,他還是要去處理的。
大源派人回來通知他,想必他已經去幾家店鋪周旋了,但那些人是故意鬧事,恐怕也沒有那麼輕易地能處理。
玻璃專賣店那邊還好說,玻璃成本低,他可以賠一個一模一樣的,先把人穩住。
腳踏車專賣店,直接摔破相了不至於,應該就是蹭破皮,醫藥費,他也可以出。
自助烤肉那邊的裝修工,傷了腰,醫藥費,他也可以全額報銷。
雖然有些憋屈,但在事情真相查明之前,他這個侯爺,確實要拿出一個態度。
唯一頭疼的,那就是食之禪了,畢竟是做食物的,食物乾不乾淨,這個確實百口莫辯,畢竟那麼多人看著那碰瓷的在食之禪腹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