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蹲兒坐在了地上。
當時便疼痛難耐。
他便是知曉,之前手術在體內打的骨釘肯定是壞了。
可現在卻沒有再次手術的條件。
林生有一套獨門的針灸之術,可以緩解疼痛,而他派給林生的幾個‘小廝’,全部被林生派出去買二次手術需要用到的東西了。
晏雲耀眼中滿是恨意,原本再休養幾日,他就能離開了。
可不承想,出了這樣的岔子。
至於現在把林生留著,無非是想著,等這次手術之後,這人再觀察一段時間,若是能留便留,不能留,殺了就是。
林生在他眼裡基本上就是個死人了,還怕死人的嘴巴不緊嗎?
“今夜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夜空中盛開的繁花,是何人所為?是那蠻夷?”
李國公張了張嘴,“是那祁秋年做的,只說那是試驗品,但那卻是黑。火。藥的衍生品。”
晏雲耀拳頭都握緊了,又是祁秋年,又是他。
林生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彷彿是個聾子。
過了一會兒,晏雲耀嗤笑一聲,“祁秋年來了這麼一招,國公想要跟蠻夷王合作的事情,怕是不順了吧。”
李國公也想得到這個問題。
他準備明日去見了那完顏鶴再說。
不過,還是得做二手準備。
李國公沉思片刻,“這祁秋年,決計是不能放他離開邊境了。”
晏雲耀又嗤笑一聲,“那國公爺要如何?派人暗殺?他雖沒帶多少人過來,卻個個都是高手。”
李國公冷笑,“誰說要殺他,這些日子,京城裡並沒有來人,祁秋年卻在今天搞了煙火,這就很有可能,他自己就會做黑。火。藥。”
京城裡,知道那黑。火。藥是黑人阿普做出來的沒幾個人,大多數都以為是祁秋年上交的配方。
李國公會這麼想,也不奇怪。
所以他的策略改變了一下。
與其殺了他,不如把他囚住,那祁秋年不是能拿出很多好東西嘛,死了可惜了。
晏雲耀也覺得這方式不錯,殺了祁秋年,還不如留下他,慢慢折磨。
至於要他如何招供,這事情也簡單,找到他的軟肋便是。
李國公和晏雲耀的第一反應,他的軟肋應該是晏雲澈。
可旋即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真有那麼情比金堅,為何還要手下李國公送過去的小夥子?
除非,那兩個小夥子都是假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
隨後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細節,比如說如何讓祁秋年神不知鬼不覺地失蹤。
半夜,功成身退的煤球在呼呼大睡,祁秋年和晏雲澈還在看影片。
今天的影片有點兒長。
聽了他們的密謀,祁秋年本人還沒什麼反應,晏雲澈卻是氣得不行,估計比那李國公的臉還黑。
祁秋年趕緊哄人,“別慌,穩住,咱們已經知道他們的計劃了。”
晏雲澈嘆息,“他們不該朝你下手的。”
祁秋年訕笑了一下,“我這不是早就跟他們結仇了,他們現在才想到綁架我,都只能說他們腦子不太行。”
都這個節骨眼了,他們身邊跟了多少人。
哪裡會讓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