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也沒有必要繼續進行下去了。”
完顏鶴站起身,砰的一聲,拍碎了談判桌。
晏雲澈立馬就從隔間出來了,把祁秋年護在了身後。
祁秋年冒頭出去,“談判嘛,完顏大王也不要氣得太狠了。”
前路,退路,都給他們堵死了。
他們也不敢輕易出兵,祁秋年當然有拽的資格。
雙方劍拔弩張,但是都明白,是不可能打得起來的。
就是這氣氛瞧著有些嚇唬人。
即便是李國公,都在感慨,若是這祁秋年能為他所用,必定能如虎添翼。
只可惜啊。
可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馬蹄的聲音。
有人下了馬,快速跑了進來。
“聖旨到,請李國公接旨。”
李國公有點兒懵逼,這個時候怎麼會突然有聖旨?還是給他的?
他帶著疑惑,緩緩跪下,“臣接旨。”
緊跟著,屋子裡的其他大晉人也都跪下了。
蠻夷使臣,以完顏鶴為首的,全部都退到了一邊,微微俯身,以表尊重。
祁秋年有陛下親口批准了可以不用下跪,他自己就沒有跪下,晏雲澈這個未來的國師,自然也有見皇上不跪的特權。
這情況,大晉的人,心裡多少都是有數的,但是在蠻夷人眼中,就覺得不太對勁。
安北王,是皇子,不跪聖旨,他們能理解,但是祁秋年,不過是區區一個男爵罷了,為什麼也能不跪?
宣旨的是陛下的親兵。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西南邊境,彈丸之國,在談判時傷了我方使臣,甚至大放厥詞,且還偷取我大晉的糧食……特此,讓李國公率兵攻十萬,攜天雷火。藥,去踏破那方小國,即日點兵出發。”
嗡~
在場,所有人的腦子都懵了。
祁秋年也有點兒懵。
前幾天,他還在和晏雲澈商量,如果不能把戰家派過來,那就有可能是把李國公調走。
可是這西南那邊,怎麼又突然打起來了?
這到底是陛下的計策?還是刻意把人調走?
李國公也在奇怪,九皇子,他外甥,就在西南那邊任職太守。
但是他這個外甥太慫了,意識到他這個舅舅的想法之後,居然很久不跟他通訊了。
他姐姐,靜妃,同樣也龜縮住了。
可現在西南那邊突然亂起來了。
他長居北方,對西南那邊並不瞭解。
但是有了火藥的震懾,那邊為什麼還敢輕易對大晉的使臣動手?還敢挑起戰爭?
再則,北方離西南有千里之遙,陛下為何會在北方調兵?
另外,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他調走?
這所有的問題打下來,李國公腦子都在嗡嗡作響。
但是這聖旨,落到蠻夷人的耳中又是不一樣了。
西南那邊雖然是邊陲小國,只是因為傷了談判的使臣,大晉居然就要派兵十萬,去攻打那小國。
這難不成是給他們草原的下馬威?
而且,他們草原兵強馬壯,尚且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大晉真的鬧起來,那邊陲小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有這個膽量?
現場所有的心聲,全部落入晏雲澈的耳朵裡。
不由得想,他父皇確實是了不得,居然一道聖旨,拿捏好幾方。
>r />
怕是算準了今天才送來聖旨吧。
陛下親兵還是有些威嚴與傲氣的,“李國公還不接旨?”
李國公由於,“非是臣不願意接旨,只是那西南離北方千里之遙,陛下為